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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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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景琛斜倚在球桌边,指尖的香烟燃了半截,灰白的烟灰簌簌落在墨绿色的台呢上。
    他已经连输三局,面前的威士忌见了底,冰块化成了水,折射着顶灯昏黄的光。
    三少今天手气不行啊。陪打的马仔讪笑着收钱,眼神却不住地往门口瞟。
    温景琛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瞄准下一杆,白球撞上红球的瞬间,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阵馥郁的夜来香气飘了进来,伴随着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
    暗红旗袍开衩处露出雪白的大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她指尖夹着根女士烟,红唇吐出的烟雾模糊了艳丽的眉眼。
    都出去。温景琛头也不抬,一杆击出,红球应声入袋。
    包厢很快清空,方韵反手锁上门,摇曳着走到他身后。她俯身贴紧他的后背,饱满的胸脯压在他脊梁上,涂着丹蔻的手指顺着他的衬衫纽扣往下滑。
    阿琛今天火气很大?她咬着他耳垂低语,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他胯间,隔着西裤揉捏那团逐渐苏醒的硬物。
    温景琛没理她,俯身又是一杆,黑球精准落袋。
    方韵轻笑一声,突然跪下来解开他的皮带,温热的唇舌隔着内裤舔舐那根勃起的性器。
    唔...他喉结滚动,球杆啪地掉在地上。
    温景琛一把扣住方韵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高跟鞋差点崴了脚。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却见他眼底暗沉沉的,像是压着一团火。
    陪我玩两把。他嗓音低哑,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
    方韵红唇微勾,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露出精壮的肌肉。她贴着他耳边呵气:赌什么?
    温景琛抓住她作乱的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嗓音危险:输了,脱衣服。
    方韵低笑,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那要是赢了呢?
    赢了?他嗤笑一声,手掌扣住她的后腰,猛地将她按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胯下那根硬得发烫的欲望,让你爽翻天。
    方韵媚眼如丝,红唇轻启:那阿琛可要说话算话。
    她转身拿起球杆,俯身摆球,旗袍开衩处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臀线在紧身的布料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温景琛盯着她的背影,喉结滚动,眼底的欲色更浓。
    第一局,方韵故意打偏,球杆擦着白球滑过,连红球的边都没碰到。她故作懊恼地咬唇,指尖轻轻搭在领口:哎呀,输了。
    温景琛冷笑,一把将她拽到身前,粗粝的手指解开她旗袍的第一颗盘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
    继续。他嗓音沙哑。
    第二局,方韵又失手了,这次她连球杆都没拿稳,任由它掉在地上。她无辜地眨眨眼,指尖抚过自己裸露的锁骨:又输了呢。
    温景琛眸色一暗,直接撕开她的衣襟,旗袍的盘扣崩开,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顶端那点嫣红早已挺立。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方韵吃痛地娇吟一声,却更紧地贴向他。
    第三局,方韵连装都懒得装了,球杆一丢,直接跨坐在球桌上,双腿大张,旗袍下摆滑到大腿根,她仰头看他,红唇微启:阿琛,我认输。
    温景琛低骂一声,一把扯开她的旗袍,方韵雪白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灯光下,乳尖挺立,腰肢纤细,腿心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球桌上,俯身咬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底裤,指尖直接捅进那湿热的甬道。方韵仰头尖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不是要让我爽翻天吗?她喘息着挑衅,双腿缠上他的腰,阿琛就这点本事?
    温景琛眼底戾气翻涌,一把扯开自己的皮带,粗长的性器弹跳而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扣住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狠捅了进去——
    啊——!方韵尖叫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腿心被撑得发疼,却又爽得头皮发麻。
    温景琛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不是要操烂你的逼?他猛地顶弄一下,撞得她浑身发颤,现在爽了吗?
    方韵媚眼迷离,红唇溢出呻吟:再、再重点……阿琛的鸡巴……好硬……
    温景琛冷笑,掐着她的腰发狠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球桌被撞得晃动,台球哗啦啦滚落一地。
    方韵的叫声越来越浪,腿心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墨绿色的台呢上。
    方韵雪白的大腿上还留着前段日子他掐出来的淤青,指痕泛着淡淡的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温景琛的掌心覆上去,指腹摩挲着那些痕迹,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方韵浑身一颤,腿心绞得更紧。
    疼吗?他嗓音低哑,胯下的动作却半点没停,粗长的性器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方韵仰头喘息,红唇微张:疼……她指尖掐进他的手臂,却又媚眼如丝地补了一句,……但好爽。
    温景琛低笑一声,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他操女人向来没什么怜惜,更多是在发泄情绪,而方韵刚好喜欢——喜欢他的粗暴,喜欢他掐着她的腰往死里顶,喜欢他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呼吸微窒。
    方韵瞳孔微缩,腿心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液体,湿漉漉地蹭在他的小腹上。
    贱不贱?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嗓音沙哑,被这样操还流水?
    方韵被他掐得脸颊泛红,却笑得愈发妖冶,双腿缠紧他的腰,湿热的甬道绞着他,逼得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喘。
    阿琛操得越狠……她喘息着,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我越湿。
    温景琛眼神一暗,猛地将她翻过去,压趴在球桌上。
    她的臀瓣高高翘起,腿心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饥渴地等待他的填满。他扣着她的腰,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整根没入——
    啊——!方韵尖叫出声,指甲在台呢上抓出几道痕迹,腿根发抖,却主动往后迎合他的撞击。
    温景琛掐着她的臀肉,发狠地操干,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深,囊袋拍打在她的腿心,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韵的叫声越来越浪,在空荡的台球室里回荡,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水声,淫靡得让人耳热。
    阿琛……再重点……她回头看他,红唇微张,眼底泛着水光,操烂我的逼……
    温景琛呼吸粗重,猛地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胯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像是要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
    方韵被他操得浑身发软,腿心酸胀却又爽得头皮发麻,甬道不住地收缩,绞得他额角青筋凸起。
    温景琛掐着方韵的腰,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粗长的性器从斜下方狠狠贯入。
    方韵仰头呜咽,指尖死死抠着球桌边缘,旗袍早已凌乱不堪,雪白的乳肉随着撞击晃动。
    砰!
    戏园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人群的尖叫和杂乱的脚步声。
    有红棍混进来砸场子!新义安的人来挑事了!
    骚乱声迅速蔓延。温景琛动作一顿,眉头紧锁,可方韵却缠得更紧,湿热的甬道绞着他:别停……
    砰!
    包厢门突然被暴力踹开。
    失礼了。裴司带着几个保镖闯进来,声音冷淡,例行检查。
    他的目光在看清室内情景的瞬间微微一顿——
    温景琛的西裤褪到腿根,勃发的性器还半硬着;方韵旗袍大开,一条雪白的腿架在男人肩上,腿心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两人交合处甚至还没完全分开,在闯入者的注视下,方韵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挤出一点白浊。
    空气凝固了一秒。
    裴司挑了挑眉,脸上浮现出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他慢条斯理地抬手示意保镖退出去,自己却站在原地没动。
    抱歉。他说,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歉意,没想到三少爷和六姨太在这里……目光在凌乱的球桌和方韵腿间的痕迹上扫过,谈事情。
    温景琛一把扯过西装外套盖在方韵身上,脸色阴沉得可怕:检查完了?
    裴司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金属盖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他盯着方韵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唇瓣看了两秒,忽然轻笑一声:看来是我打扰了。
    方韵拢了拢散乱的发丝,红唇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裴生真是尽职,连这种地方都要亲自检查。
    职责所在。裴司的目光在她脖颈的吻痕上停留了一瞬,意有所指道,毕竟现在外面很乱,万一有什么人趁机……他顿了顿,做些不该做的事,就不好了。
    温景琛系好皮带,眼神阴鸷:说完了就滚。
    裴司不慌不忙地转身,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方韵正慢条斯理地系着旗袍盘扣,察觉到他的视线,还冲他眨了眨眼。
    对了,裴司在门口停下,阿琛,父亲要我转告你,明天马会的账目要重新核对。他意味深长地补充,所有账目。
    ——
    裴司顶着瓢泼大雨坐进车内,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真皮座椅上洇开深色的水痕。阿龙从后视镜里瞥见他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老大,回尖沙咀?
    车窗外的雨幕模糊了街景,霓虹灯在雨中晕染成一片迷离的光晕。裴司盯着那片混沌的夜色,忽然开口:去温家。
    阿龙一愣:现在?
    裴司没回答,他扯松领带,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皮质座椅——那里前天还残留着温梨腿间的水渍。
    温公馆的雕花玻璃窗透出暖黄灯光。
    裴司摆手示意阿龙不用跟,自己踩着雨水走进门厅。水珠从他发梢滴落,在大理石地面晕开深色痕迹。
    客厅里,温梨正蜷在藤椅上看《红楼梦》。
    听到脚步声,立刻捧着那本书举高,严严实实挡住她巴掌大的小脸。书脊上方露出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轻轻颤动。
    裴司眯起眼。
    藤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看到温梨偷偷换了个姿势,却在碰到伤处时猛地僵住。即使隔着书本,他也能想象她此刻咬唇忍痛的表情——昨天被他掌掴的臀肉应该还肿着。
    看见二哥,不知道叫人?
    书本后的呼吸声明显乱了。
    裴司一把按住摇晃的藤椅,在温梨惊跳起来的瞬间扣住她后颈。少女像只被揪住要害的猫,在他掌下瑟瑟发抖。潮湿的发梢扫过她耳垂,带着些许脂粉香。
    放开!温梨挣扎时,睡裙领口滑下一侧肩带,露出锁骨处淡红的指痕——是前天在车里他留下的。
    指腹重重碾过那片肌肤,满意地看着她眼眶泛红。
    昨天怎么叫的,忘了?他压低声音,拇指按上她颤抖的唇瓣。
    温梨的睫毛被泪水粘成簇,却仍倔强地瞪他。
    雨声渐急。
    他突然很想看看,这只小猫发现自己最敬爱的大哥形象破碎时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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