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三)要她 hehua n3. c o m
说不清理由,赵宛媞只是想亲她,很想。
柔软相互紧贴,赵宛媞方才在帐外待着,嘴唇沾染许多夜的寒气,冰冰凉凉,赵宛媞轻轻压着完颜什古的嘴唇,仿佛汲取她的温暖一般,小心地吸吮。
不可言说的渴盼,纠缠不休的情愫,在这一刻融进彼此绵缠的呼吸。
“”
切切实实感觉到她的软唇,完颜什古瞪大眼睛,望着赵宛媞放大的面庞,愣愣地,呼吸好像停滞,半天才缓出口气,变得急促,躁动。
胸脯之下那颗心跟着剧烈地跳跃起来,扑通扑通,像是迫不及待要倾诉自己的爱意。
脸颊很快染出红晕,完颜什古整个像掉进开水,开始犯迷糊,眼皮情不自禁地往下坠,恍惚着要沉进梦中,“赵唔~”
赵宛媞竟然主动地将舌伸进她的口里。
好像只是寻求她的温暖,赵宛媞脸上亦是晕染开淡红,她亲着完颜什古,把头微微偏过去,慢慢地爬上床,跨在她的身上,捧住她红润的脸颊。
“阿鸢”
叫她的名字,声音软绵黏稠,情丝裹颤,赵宛媞不知怎地忽然生出千般依赖,她静静注视完颜什古的眼睛,如在雾里,似游云端。
心仿徨,情缥缈,也许是被朱琏和盈歌的亲昵举止勾动,她竟忍不住地想以后。
如朱琏所说,她们都是亡国的俘虏,是战火里侥幸逃得一命的孤魂,早已抛却尊严,带着耻辱的烙印,从前身份有多高贵,归南的地位就有多尴尬。
朱琏是赵桓的皇后,而她是六贼之首蔡太师的儿媳。
其实没把握的,赵宛媞不确定九哥是否会听从自己的建议去寻那无根五据的密藏,可若他肯听,得到补给的宋军,与金之间必然会爆发更大的战争。
到时,完颜什古,她的阿鸢该怎么办呢?
战场残酷,她会死吗?
指尖竟轻微的发抖,赵宛媞不敢想,于情于理,她都不想宋军输,可私心难免,她也想完颜什古活着,好好地活着
“阿鸢。”
声音微微颤抖,赵宛媞深深望着完颜什古,眼神透出些许挣扎和脆弱,有这么一瞬间,她很想对完颜什古说出心里藏着的秘密,但话到嘴边总吐不出口。
“怎么了?”指定网址不迷路r our ou wu 8.co m
完颜什古尚且沉浸在赵宛媞给的蜜糖里,满心雀跃,眼神灼热滚烫,她绝不会猜到赵宛媞的心思,双手小心拢住她的腰,十分欣喜地,“有话想跟我说?”
“不,不是。”
无法背叛自己的家国,赵宛媞煎熬着,终究把藏住的秘密放回心底,她笑了笑,专心望着她的阿鸢,视线缓缓地垂落,然后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完颜什古的唇瓣。
“赵宛媞,你——”
“阿鸢,我能要你么?”
下意识抛却脑海中多余的杂念,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向她索要,赵宛媞脸色更红,心跳得很快,一声一声如同擂鼓,像是逼着她向她靠近,对她弥补——如果将来她们注定是敌人,那么现在尽量给她多些回应吧。
“呃,这个,我”
竟然也羞涩起来,完颜什古抿了抿唇,眼神略微躲闪,脸完全红透了,两只耳朵都要蒸出热气,她倒不介意把身子给赵宛媞,但今晚明明该是她的洞房夜。
她叫她萨那罕,是不是也该她要她,怎么反过来了?
然而,等不到完颜什古捋清楚,赵宛媞已经吻上来,亲她的下巴,柔软的嘴唇带着亲昵的温度和芳香,沿着她的侧颈一路往下,认真地亲吻在她的身上。
完颜什古坐在床上僵住,浑身冒出汹涌的热。
唔
完颜什古轻轻颤抖,每一个起落的吻都宛如绽开的花朵,她不住挺起胸脯,仰起头,任由赵宛媞亲她裸露出来的肌肤,灌注下纯粹的火。
“阿鸢~”
在她耳畔言语,赵宛媞张嘴含了含她的耳垂,舌尖勾着一撩,暧昧的呼吸洒在她的肩头,完颜什古动弹不得,忽然感到衣襟被松开。
赵宛媞没有脱她的衣裳,只把手从她胸前探进去。
“嗯~”
触及一片温凉,滑腻的肌理如锦缎,完颜什古禁不住颤抖,赵宛媞坐在她身上,左手摁住她的肩膀,偏头亲她的脸时,右手缓慢地在她乳部揉搓。
完颜什古睡时不缠裹带,一对白乳就被赵宛媞堂而皇之地握住玩弄。
指尖随便勾弄几下她的乳头,完颜什古几乎立即硬了,小巧的乳豆随之勃起,赵宛媞夹住乳尖揉几下,又一把抓住乳肉搓,最后咬了下完颜什古的耳朵。
“阿鸢,”感受到她的战栗,又搓了搓她的乳肉,彻彻底底属于女子的身体让她的心也软了,赵宛媞放慢节奏,一轻一重捏着,忽然来兴致,“叫娘子。”
“唔?”
烧化了的脑子根本不能思考,完颜什古很懵,嘴里含糊,“赵,赵宛媞”
女真人不兴什么字,光叫名而已,所以完颜什古习惯连名带姓叫赵宛媞,几乎没叫过别的,现在叫她改口,一时扭不过来,舌头都打串。
“呃,嗯,娘,娘儿”
赵宛媞干脆捏住她的乳头,指甲微微一掐,刺痛感叫完颜什古一抖。
“是娘子。”
“嗷,好,好娘子。”
总算把舌头捋直,赵宛媞这才觉得满意,松了手,安慰一样地给她揉揉乳头。
一来二去,可怜的小乳豆彻底肿了。
“嗯~”
偏不敢有所怨言,完颜什古感觉乳尖酥酥麻麻,一阵一阵地在身体里激荡,四肢百骸像是抽了力,又难受又舒服,乳肉似乎也有胀感,不觉想要赵宛媞多揉一揉。
“娘,娘子~”
乖乖地听话,恍恍惚惚间,完颜什古想起从前母亲告诉她的,娘子在夫妻房中好像有特别亲昵的含义,像是女真语的萨那罕,不由澎湃。
幽绿的眼眸看向赵宛媞,真情流露,浓郁的爱慕朝她席卷而去,完颜什古只觉是床榻间的情趣,眼神腻得黏,越发张口叫:“娘子,娘子~”
赵宛媞:“”
叫一声是情趣,叫两声尚可是挑逗,可一直叫就变了味儿。
何况完颜什古没个完,嘴巴一张一闭,声调拉扯得长,比夏天池塘里的青蛙更烦人,比秋日树上的蝉更聒噪,把兴致都搅没了。
烦人,赵宛媞干脆又掐她乳头,然后用唇堵她的嘴。
手顺势往下一溜,直接摸到完颜什古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