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我这多次，还要开除我？
卷在被子里郁闷了好一会，许真星摸过手机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叁点了。
她往床上一躺，叹气道，“一天就这样没了。”
又扭过头问程澈，“喂，你不会算我旷工吧？”
“什么？”程澈失笑，抱着她说，“你不用回去上班了。”
许真星一听，跳起来大骂，“我靠，你操了我这么多次，完了还要开除我？”
程澈皱眉，“你乱说什么。”
他说，“你别去了，那个岗位对你没有什么提升。”
“你想做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做一下职业规划。”
“真的？”许真星还是有点感动的，高中时他也说过，她成绩差，只刷题没用，重要的是做好解题规划，针对难点给她补习。
还说他们要考同一个大学，程澈为了迁就她，说愿意压分，一起上个二本也好。
可她当时一点也没听进去。
也不感激，反而觉得程澈把她的逼都装完了，搞得她很没面子。
于是更加卖力地拉着他向下堕落。
最后甚至故意在模拟考考砸，逼迫他放弃高考，跟她一起复读。
程澈居然答应了。
她明知道他当时为了脱离程家有多努力，他多想证明自己，想考上最好的大学。
可她却为了跟小姐妹装逼，把他的梦想摔得粉碎，把他的人生规划全部打乱。
最后发现程澈是认真的，他居然真的没去高考。
她又害怕承担别人的一生，选择了逃避。
开始疏远他，躲着他，回避他的质问。
面对他幽怨的眼神，许真星实在受不了了。
她胡搅蛮缠，求着许父许母在复读高叁前给她办了转学，甚至住校。
想到这，许真星又瞬间警觉。
不对劲！这肯定是想报复她。
说不定是想把她教成废人，离了他的公司，她再也养不活自己，或者是骗她交了10年社保之后，趁她中年危机开除她。
这样她为了不断缴，只能个人缴全额的！
对，一定是这样！
许真星一脸看破阴谋的得意，对程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想做现在的工作！”
“那好。”程澈无奈，只能听从。
又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说到吃的，许真星倒真饿了，昨天下午回来就做爱做得昏天黑地，一滴水都没喝，又睡到现在。
她没多客气，“想吃上次在你休息里吃的那个外卖…”
“好。”程澈摸出手机，下巴卡在她肩头，打开订餐软件。
他把屏幕递到许真星面前，“今天有甜点，不含生牛乳的，吃吗？”
“吃…”
……
吃饱喝足，许真星老毛病又犯了——手贱。
她贱兮兮地戳着程澈的胸肌，问，“唉，你到底吃什么了，现在这么高，这么大个了。”
程澈闭着眼轻哼，抖了抖睫毛，却没回答。
他轻轻蹭着许真星的脖颈，留恋地嗅着许真星身上的气味。
暖暖的，甜甜的，像阳光的味道。
许真星戳了又戳，还嫌不够，又把手伸进他衬衫里。
别说，手感还挺好，软硬适中，很有弹性。
昨晚她就发现了，程澈的乳头也是粉色的。
嘿嘿……
乳尖被许真星来回地摸，程澈叹气，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直接把人往怀里一带，双臂紧紧箍住她。
“别乱摸，不然晚饭别想吃了。”
许真星一听炸毛了，“我靠！你不是都点好了，现在又说不给我吃了？”
她挣扎着起身，骂骂咧咧的，“不给吃算了，我自己出去吃。”
“……”程澈噎住，大手一伸，把她抱回怀里，“你瞎想什么。”
又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朝她手心猛地顶了一下。
许真星整个人僵住，“那个…程澈……”
“你别冲动啊，纵欲过度会肾虚的……”
她心里疯狂尖叫：我靠！这个家伙怎么回事？是永动机吗？昨天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这会儿又支棱起来了？
“嗯？肾虚？”程澈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你嫌我表现得不好？”
圈住她腰身的手掌滑动着，往衣摆里伸。
“没、没有……”许真星身体一软，连忙求饶。
“别咬，我真没力气了……饿死了……”
……
吃饱喝足，两人总算离开了床铺。
程澈故地重游似地打量许真星家，还有她的房间。
发现跟十年前居然相差无几，几乎没怎么变过。
许真星也一样，还是十年前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对于许真星，他无疑是喜欢的，生理性的喜欢。
可是他又隐隐觉得不甘。
为什么她不能爱他呢？
他想不通。
许真星也没给他想通的时间，她坐在沙发上抱着手柄，咧嘴笑着冲他招手，“程澈，快来呀！跟我玩双人成行！”
“好。”他叹了一口气，拿起另一只手柄。
那双用来签合同敲键盘的手，时隔多年，久违地重新拿起游戏手柄。
许真星学习不好，打游戏也没好到哪里去。
双人成行全靠双人合作共同解密通关，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程澈在教许真星怎么玩。
有时许真星试了几次，就是打不出同样的操作。
程澈会很有耐心地在旁边解释，教她怎么做。
这让许真星想起高中时，她也是这样没面子地被程澈教学。
她虽然不是15岁时的那个小太妹了，但爱面子这点是从没变过。
加之程澈似乎真的没记恨自己，更助长了许真星的胆量。
她渐渐露出本性，赌气把手柄一扔，“哼，不玩了！”
还小声嘀咕：“就你聪明……”
程澈却没生气，他似乎习惯了许真星这种间接性努力，持续性摆烂的处事方式。
“好，那不玩了。”他放下手柄，伸手一捞，把许真星圈进怀里。
许真星憋着一股气，哪里肯顺着他。
狠狠咬了他一口，“莫挨老子！”
程澈吃痛，摸着被咬的地方，柔声问，“怎么了？”
许真星冷哼一声偏过头，不理他。
程澈无奈，想要哄，电话却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屏幕，迅速接起，“喂，什么事……”
“嗯，好…”他专心接听。
许真星也没闲着，趁着他接电话，开始玩程澈的另一只手。
她翻开程澈的掌心，左看右看，跟自己的手做对比。
程澈的指纹很清晰，都是一个个圆满的螺形，她的指纹淡到看不见，还都是开口漏斗形。
“傅氏也来了？…我知道了。”程澈一边打电话，目光却瞥像许真星。
挂断之后，程澈轻蹭了蹭着许真星的发顶，语气有些不舍，“星星，公司有事，我得回去了。”
对于程澈的事业，许真星是一点也不关心，只挥挥手，“那你去忙吧。”
那赶苍蝇一般的手势，没半点不舍。
程澈咬牙，想骂人，又舍不得。
满腔的怒火变成欲火，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真想狠狠地操她一顿，再回公司。
最终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冷静下来。
“嗯，你在家乖乖的，有事打我电话。”
又顺手拿过她的手机，存进自己的号码。
“好好好。”许真星抱着手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