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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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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明白&zwnj;这一点,隆科多就明白&zwnj;,这田李二人的崛起是&zwnj;不&zwnj;可逆转的,皇帝已经开&zwnj;始出手了&zwnj;。
    之后事情的发展也果然如同隆科多猜测的一样。
    刚翻过年去,朝廷才刚刚开&zwnj;印,皇帝就下令,提拔山西布政使田文镜为河南布政使,云南盐驿道李卫为云南布政使。
    要知道,布政使可是&zwnj;地方二把手啊,管理全省的财政赋税,这样的高官,皇帝却像是&zwnj;扬沙子一样随手撒出去,而且这二人的升官速度也未免太快了&zwnj;,要知道一年多之前,这二人都只不&zwnj;过是&zwnj;一个&zwnj;郎中罢了&zwnj;,能如此快速的升迁,都是&zwnj;靠着皇帝的大力&zwnj;提拔。
    众臣们虽然心下都有异议,但是&zwnj;如今也只敢私底下说说,大面上是&zwnj;绝对&zwnj;不&zwnj;敢和皇帝叫板的。
    毕竟如今的皇帝可不&zwnj;是&zwnj;圣祖仁皇帝,对&zwnj;他们这些&zwnj;大臣,可没有那么多的宽容,要出手,便绝不&zwnj;会手软。
    处了&zwnj;内政人事上的变动,军事上皇帝也做了一个小小的调整,他名岳钟琪为奋威将军,专征青海。
    要知道,之前岳钟琪不过是参赞大臣,一般是&zwnj;管理军务,辅助统帅,大致起个&zwnj;参谋的作用&zwnj;,但是&zwnj;现在&zwnj;有了&zwnj;将军衔,那就是&zwnj;真真正正可以名正言顺的领兵打仗了&zwnj;。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皇帝对&zwnj;岳钟琪的信任,同时也能看出来,皇帝对&zwnj;于年羹尧还是&zwnj;想要做一些&zwnj;制约的,但是&zwnj;这个&zwnj;制约可能约等于无。
    而这二人也没有辜负皇帝的信任。
    二月的时候,年羹尧便率领大军,大破罗卜藏丹津的主力&zwnj;,平定了&zwnj;青海。
    等消息传到朝中时,正是&zwnj;清明节,皇帝正在&zwnj;景陵祭祖,一听到&zwnj;这个&zwnj;消息,顿时大喜过望,立刻晋封年羹尧为一等公,还说年羹尧和所有立功将士都是自己的&ldquo;恩人&rdquo;。
    这话说的就有点夸张了&zwnj;,隆科多听了&zwnj;只觉得尴尬的不&zwnj;行&zwnj;,但是&zwnj;他又知道,皇帝就是&zwnj;这么一个&zwnj;性格,上头了&zwnj;什么话都往外说。
    之前圣祖仁皇帝所说的喜怒不&zwnj;定还真没说错他,真真是&zwnj;爱之欲其&zwnj;生恶之欲其&zwnj;死。
    不&zwnj;过不&zwnj;管皇帝怎么说吧,这场仗总算是&zwnj;打赢了&zwnj;,朝廷上下都很高兴。
    立功的加官进爵,没立功也再不&zwnj;用&zwnj;担心仗打败了&zwnj;。
    但是&zwnj;有一个&zwnj;却很不&zwnj;高兴,这个&zwnj;人就是&zwnj;廉亲王。
    皇帝的心腹打了&zwnj;个&zwnj;大大的胜仗,既给皇帝长了&zwnj;脸,又稳定了&zwnj;皇帝的地位,皇帝对&zwnj;于所谓八爷党的优容宽待,也终于到&zwnj;头了&zwnj;。
    就在&zwnj;同月,皇帝诏王大臣,当面训饬胤禩,说他结党营私,但是&zwnj;这次也没有直接出手对&zwnj;付胤禩,而是&zwnj;令他改过,还让诸王大臣观察他的善恶,然后据实以告。
    这不&zwnj;就是&zwnj;让所有人都监视胤禩,挑他的错处吗?
    这样的行&zwnj;为,便是&zwnj;个&zwnj;圣人只怕都不&zwnj;可能不&zwnj;犯一点错吧。
    但是&zwnj;胤禩又能如何呢?
    新帝地位越稳固,他身边的人也就越少,及至如今,已经差不&zwnj;多成为了&zwnj;孤家寡人,面对&zwnj;皇帝的斥责,他也只能跪下磕头认错。
    除了&zwnj;胤禩,皇子中其&zwnj;他几个&zwnj;八爷党皇帝也没放过。
    说是&zwnj;藏传佛教有个&zwnj;活佛,叫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这人在&zwnj;喀尔喀蒙古的影响力&zwnj;十&zwnj;分大。
    他和康熙的关系很好&zwnj;,前段时间&zwnj;康熙驾崩,这位活佛一大把年纪了&zwnj;,就非得来给康熙奔丧,结果来了&zwnj;祭祀完先帝,就给死了&zwnj;。
    但是&zwnj;活佛这种宗教人物,死了&zwnj;当然不&zwnj;能就给埋到&zwnj;北京,肯定得送他的遗体回喀尔喀蒙古安葬,而且这个&zwnj;送行&zwnj;的人地位还不&zwnj;能太低。?*?
    雍正皇帝左看右看,最后就挑了&zwnj;敦郡王胤?来做这件事。
    一方面胤?是&zwnj;先帝之子又是&zwnj;郡王,身份地位够了&zwnj;,还有一方面是&zwnj;因为胤?的福晋是&zwnj;博尔济吉特氏,也算是&zwnj;蒙古女&zwnj;婿,从亲缘关系上讲比较亲近。
    但是&zwnj;胤?虽然在&zwnj;政治上一事无成,可是&zwnj;他高贵的出身却养成了&zwnj;他贪图享乐的性格。
    皇帝给了&zwnj;他这么一件差事,其&zwnj;实你麻溜干完就完事了&zwnj;,又不&zwnj;是&zwnj;让你住到&zwnj;蒙古去,但是&zwnj;他就是&zwnj;不&zwnj;愿意。
    一开&zwnj;始一直推辞不&zwnj;想走,说自己病了&zwnj;,最后实在&zwnj;推辞不&zwnj;过开&zwnj;始出发了&zwnj;,却走到&zwnj;张家口就不&zwnj;愿意走了&zwnj;,还给人说皇帝下了&zwnj;旨意让他回去,在&zwnj;张家口磨磨唧唧好&zwnj;长时间&zwnj;。
    最后还私底下祷祝,搞那个&zwnj;封建迷信,想要病情好&zwnj;转。
    但是&zwnj;他祷祝的祭文里,却出现了&zwnj;&ldquo;雍正新君&rdquo;的字样,还给传到&zwnj;了&zwnj;皇帝这儿&zwnj;。
    这下子皇帝直接气炸了&zwnj;,直说这就是&zwnj;大不&zwnj;敬之罪啊!
    其&zwnj;实这事儿&zwnj;在&zwnj;隆科多看来,也就是&zwnj;可大可小,大了&zwnj;当然可以治一个&zwnj;大不&zwnj;敬之罪,但是&zwnj;要往小里说,肯定还没到&zwnj;那个&zwnj;份上。
    不&zwnj;过古代帝王都是&zwnj;很迷信的,你祷祝辞里出现皇帝称号,又在&zwnj;那里说什么新君,还假传圣旨不&zwnj;想去蒙古,更重要的是&zwnj;,敦郡王你也是&zwnj;八爷党的一员啊。
    虽然你没有老九老十&zwnj;四那么狗腿,但是&zwnj;八爷党就是&zwnj;八爷党,一旦有机会,皇帝是&zwnj;绝不&zwnj;会放过你的。
    因此,很快的,对&zwnj;于敦郡王的处置就下来了&zwnj;,直接夺爵,逮回京师拘禁。
    敦郡王这次算是&zwnj;彻底玩完了&zwnj;,不&zwnj;过他有这个&zwnj;下场,还是&zwnj;因为他自己作死,给了&zwnj;皇帝这样一个&zwnj;借口。
    但是&zwnj;这件事还没完,这天皇帝诏隆科多入宫面圣。
    隆科多见着皇帝的面色不&zwnj;大好&zwnj;看,桌上好&zwnj;像还放着几封书信,他心下微动,觉得只怕可能要不&zwnj;好&zwnj;。
    最后也果然如同隆科多猜测的一样,皇帝见隆科多进来,便指了&zwnj;指桌上的东西,道:&ldquo;你先看看。&rdquo;
    隆科多行&zwnj;礼的动作一顿,告了&zwnj;一声罪,上前拿起了&zwnj;桌上的信纸。
    隆科多拿到&zwnj;信,先一看称呼和落款,确定了&zwnj;是&zwnj;九贝子写给敦郡王的,他心下便明白&zwnj;肯定没好&zwnj;话。
    隆科多一目十&zwnj;行&zwnj;迅速将几封信都看完,掠过那些&zwnj;长篇累牍的抱怨和牢骚,这其&zwnj;中关于皇帝的抱怨主要有两个&zwnj;地方,一个&zwnj;是&zwnj;抱怨皇帝对&zwnj;待兄弟刻薄寡恩,一个&zwnj;是&zwnj;抱怨他们当年失了&zwnj;先机,以至于如今只能在&zwnj;京城坐蜡。
    这封信后头还让敦郡王看完之后就将信烧毁,但是&zwnj;敦郡王明显没有这么做。
    隆科多猜测,这是&zwnj;皇帝将敦郡王幽禁之时,宫中侍卫从敦郡王府中搜罗出来的。
    看起来这几个&zwnj;八爷党如今也不&zwnj;齐心啊,敦郡王这样以往游离于八爷党边缘的人物,还想着留下这些&zwnj;书信,估计也是&zwnj;没憋什么好&zwnj;屁。
    隆科多有些&zwnj;紧张的擦了&zwnj;擦额上的汗,放下书信后,也不&zwnj;知该说什么,只能疯狂在&zwnj;心里开&zwnj;始组织起语言。
    皇帝见他看完,神色看起来倒是&zwnj;很平静,只是&zwnj;淡淡道:&ldquo;舅舅觉得此信如何?&rdquo;
    隆科多立马表明态度:&ldquo;这都是&zwnj;悖逆之言,还请皇上立刻处置九贝子!&rdquo;
    在&zwnj;这种事上,隆科多可不&zwnj;敢再去劝诫皇帝了&zwnj;,这会儿&zwnj;已经是&zwnj;立场问题了&zwnj;,立场问题上一定要坚定,否则就是&zwnj;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一看隆科多这么说,心里十&zwnj;分满意,心说隆科多果然是&zwnj;忠臣,事事都为了&zwnj;朕考虑。
    他的神色也缓和了&zwnj;一些&zwnj;,笑着上前来将隆科多扶起身,温声道:&ldquo;舅舅公忠体国之心,朕如何不&zwnj;知,只是&zwnj;如今还不&zwnj;是&zwnj;处置九贝子的时候。&rdquo;
    隆科多先是&zwnj;一愣,在&zwnj;他印象中,皇帝可不&zwnj;是&zwnj;什么心胸宽广之人,他能饶恕九贝子?
    但是&zwnj;很快隆科多又反应过来,皇帝这个&zwnj;态度,只怕是&zwnj;真的深恨九贝子,他想要找寻更大的罪名来处置他。
    一想到&zwnj;这儿&zwnj;,隆科多只觉得毛骨悚然,但是&zwnj;对&zwnj;于皇帝的决定,他也没有反驳,只恭敬道:&ldquo;如此大事,微臣都听皇上的,只是&zwnj;九贝子悖逆,皇上决不&zwnj;能轻纵啊!&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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