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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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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妻子的知书达理,弘治皇帝也十分满意,他笑着点了点头:&ldquo;此事我自然是放心你的。&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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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完了这&zwnj;桩事情,外加吃了一嘴的狗粮,张鹤龄也就出宫回家&zwnj;了。
    他离宫之前,弘治帝还&zwnj;叮嘱他:&ldquo;那个郑旺虽然糊涂,冒认皇亲,但&zwnj;是他受人蒙骗,如此行事也并非他本意,对他不必太过严苛,将他关着就成。&rdquo;
    张鹤龄又再&zwnj;一次感受到了皇帝的好脾气,对于这&zwnj;种事儿,他一个皇帝竟然也能原谅。
    不过既然人家&zwnj;皇帝都原谅了,张鹤龄当然也只能应下了皇帝的请求,不过他心里却打定了主意,就算不能杀了郑旺,也得让他说不出话来,否则就这&zwnj;么天长日久的关着,迟早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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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龄一回到张家&zwnj;,就给德叔下了命令:&ldquo;将盯着周府和郑村镇的人都撤回来,给郑旺一副哑药,将人挪到城外庄子上&zwnj;看好。&rdquo;
    没听到让秘密处死&zwnj;郑旺的消息,德叔还&zwnj;有点惊讶,犹豫道:&ldquo;留下这&zwnj;个祸害,是不是有些冒险?&rdquo;
    张鹤龄摇了摇头:&ldquo;这&zwnj;是皇上&zwnj;的意思。&rdquo;
    德叔立刻明白了,也不多问,转身就出去做事了。
    而张鹤龄看着德叔的背影,心里也开始琢磨,皇帝突然在内宫如此大动干戈,不知道知道消息的言官又会怎么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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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今天生病了,迟了点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收尾
    言官的动静就是, 嗯&hellip;&hellip;没有动静。
    说的也是,毕竟文&zwnj;官和宦官本就是针锋相对的两个群体,宫里死了宦官, 文&zwnj;官们高兴还&zwnj;来&zwnj;不及呢。
    只是因为这个宦官死的地方有些不同&zwnj;寻常,因此还&zwnj;是有几个人上折子问了一下。
    皇帝的借口也是说来&zwnj;就来&zwnj;, 直接说这两个太监弄丢了一本奏章,误了朝政, 这才令人责打,只是没想到责打的人失了分寸, 就给打死了。
    这借口找的十分冠冕堂皇, 文&zwnj;官们也找不出什么突破口,哪怕知道事有蹊跷,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私底下提起来&zwnj;难免还&zwnj;是会嘀咕, 尤其是内阁的几位大臣。
    &ldquo;太皇太后原本在仁寿宫住的好好的,怎么又&zwnj;搬回清宁宫去了呢?&rdquo;新入阁的辅臣谢迁和李东阳私底下嘀咕。
    他们二人是一起入的阁, 然后在内阁中的地位也差不多,因此谢迁时常爱找李东阳说话。
    李东阳沉默半晌,这才道:&ldquo;太皇太后之前的居所就在清宁宫, 皇上让太皇太后搬回去也寻常。&rdquo;
    啊呸,寻常个屁, 皇帝让太皇太后从清宁宫里挪出来&zwnj;,就是为了重新修整清宁宫, 毕竟清宁宫不仅地方狭小,光线还&zwnj;不好,而且宫室老旧,一直不是个十分理想的住所。
    结果这边清宁宫还&zwnj;没开始动手&zwnj;修呢,太皇太后人又&zwnj;挪回去了, 而且他还&zwnj;听人说,太皇太后跟前伺候的人手&zwnj;也换了一波,不知道宫里又&zwnj;闹出什么动静了,多半和前几日死的那几个太监有关。
    谢迁是个聪明人,这里面的猫腻他随便&zwnj;想想就想明白了个大概,他甚至还&zwnj;猜测,这事儿应该和皇后还&zwnj;有张家有点关系,毕竟皇帝打死那两个太监的时候,寿宁侯也在场。
    只是这事儿他就不敢说出口了,毕竟是皇室龃龉,而太皇太后也实在不是个什么深明大义的老太太,皇帝现在也没和太皇太后撕破脸,他又&zwnj;何必在这方面和皇帝找不痛快呢?
    倒是刘健比较头铁,上了一道折子,提醒皇帝要重视孝道。
    谢迁知道后直咋舌,真是牛人啊,这种话也敢说,不过看起来&zwnj;刘相公&zwnj;也是看明白这里面的问题了。
    而皇帝对于刘健这种直言上谏也没恼火,只是批复了一个知道了就送了回来&zwnj;。
    而刘健也不是个大傻子,见着皇帝明白了自己的言外之意,便&zwnj;也没有再持续上书&zwnj;了。
    朝廷这边一派安宁,仿佛无事发&zwnj;生,但是庆云侯府上下却是战战兢兢。
    周寿和周彧兄弟两个凑在一起,脸拉得老长,面上满是忧虑。
    最后还&zwnj;是周彧忍不住先&zwnj;开了口:&ldquo;大哥,皇上那边,是不已经知道了这事儿啊?&rdquo;
    周寿愁的头发&zwnj;都快掉光了,他摸了摸脑袋,叹息道:&ldquo;只怕是知道了,我这几日递了好几次帖子要入宫探望,宫里都不许。&rdquo;
    周彧一时间有些烦躁:&ldquo;都怪大姐,非得让我们哥俩帮着她搞这种事!&rdquo;
    周寿听着这话,恶狠狠的瞪了弟弟一眼&zwnj;:&ldquo;当初大姐说要对付张家,不是你应得最欢吗?怎么这个时候却又&zwnj;怪起大姐了?要不是大姐,你我能有今日这番富贵吗?&rdquo;
    周彧被哥哥堵得说不出话来&zwnj;,只能焦躁的站起来&zwnj;在屋里走来&zwnj;走去。
    许久他终于站定,转过头来&zwnj;道:&ldquo;不然我们上门&zwnj;去给皇上认错吧。&rdquo;
    周寿却冷笑一声:&ldquo;皇上没把这事儿摆在明面上,你我又&zwnj;是认得哪门&zwnj;子的错?而且你觉得我们做出这种事,皇上还&zwnj;能原谅我们吗?&rdquo;
    周彧此时才感受到了一丝后悔,一开始算计皇家的那种快感,此时都化作了无尽的悔恨和不安。
    皇帝是个好说话的,可是再好说话的皇帝,只怕也绝不允许有人混乱皇室血脉,模糊太子身世。
    &ldquo;那你说该怎么办?&rdquo;周彧有些颓丧的坐在了凳子上。
    他是老庆云侯的老生儿子,虽然和宫里的太皇太后是亲姐弟,但是俩人之间的年纪可是差远了,他比他那个先&zwnj;皇便&zwnj;宜大外甥还&zwnj;小几岁呢。
    而自打他出生,那周家就已经富贵了,等到他大外甥登基,周家更是富贵已极,哪怕大外甥人没了,如今的皇帝也和他们周家关系匪浅,毕竟当今圣上还&zwnj;是他姐姐养大的呢。
    也是因着这桩关系,他横行&zwnj;无忌,再加上皇帝本来&zwnj;就好脾气,他越发&zwnj;肆无忌惮,及至如今,他才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害怕,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过的事,多么的无知和大胆。
    他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就算计太子呢?
    他怎么就一点结果也不考虑呢?
    是不是因为他肆无忌惮的久了,竟连这样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了。
    周寿不知道弟弟的这番复杂心绪,听到弟弟问话,只是沉声道:&ldquo;如今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等着皇上处置罢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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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处置很快就下来&zwnj;了,不过半个月,皇帝就突然找了个借口削掉了周彧的爵位。
    周彧也一下子从长宁伯变成了白身。
    这对周彧的打击十分巨大了。
    当日接到消息,他骇的几乎晕厥过去,得亏媳妇在跟前,死死的搀扶住了他。
    周寿看到弟弟如此,也是满脸的苦涩。
    皇帝这次削爵找的借口就是,弟弟去年的时候强抢民女,还&zwnj;为了土地与人私斗。
    这事儿当年闹得很大,被传上去之后,他心里也曾担忧过,但是最后因为姑母,到底还&zwnj;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没想到今日却又&zwnj;成&zwnj;了皇帝处罚弟弟的借口。
    周寿心中复杂难言,一边让伺候的小厮将弟弟扶回屋里,一边自己舔着个笑脸和来&zwnj;传圣旨的太监套近乎。
    往常这些宫里的太监对他们都很客气的,但是今儿这人却显得格外的冷淡,只淡淡说了几句客气话,便&zwnj;转身要走,竟是连一杯茶都没留下来&zwnj;喝一口。
    周寿只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如此看起来&zwnj;周家只怕是真的要完。
    周寿感受到了这一点,京里的其他人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这才短短几个月,皇帝先&zwnj;是让太皇太后搬回了清宁宫,又&zwnj;处罚了周家兄弟,这分明就是厌恶了周家啊。
    而对于这些勋贵来&zwnj;说,尤其是外戚这样的,没有立功就得了爵位的人,皇帝的喜爱与否就是一切,而皇帝的厌恶那就是致命的弱点。
    因此一时之间,周家便&zwnj;成&zwnj;了整个京城勋贵人家的众矢之的,大家走路都要绕着周家大宅,谁家有什么宴会也根本不给周家下帖子。
    而相反,张家这几日就越发&zwnj;热闹了,不仅是因为皇帝连续几次夸奖张鹤龄,赏赐了无数珍宝,更是因为张延龄的这桩亲事也终于有了眉目。
    金氏听完要和英国公&zwnj;府做亲,高兴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处理完周家的事儿,便&zwnj;麻溜的从宫里卷了包袱回家,准备给小儿子定亲。
    有长辈出面,亲事的流程便&zwnj;走的很快了,合八字定亲几乎是一项挨着一项,张鹤龄懒得琢磨这些乱码七糟的事儿,就都把事儿托付给了德叔,叮嘱他,要是确实需要自己出面再来&zwnj;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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