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间(微h)
温令洵唇瓣微张,像是想解释什么,却被他突然而近的气息全数打断,沉放的指节准确地钳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碾。
“温令洵”沉放嗓音低哑,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沉放俯下身,狠狠吻上他朝思暮想的红唇,男人大掌扣在她后颈上,灼烫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地掠夺温令洵口中所有的气息,追逐着她的软舌吮吻
温令洵被吻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她下意识伸出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抵在了沉放的胸膛上,试图做最后一丝挣扎
沉放见状,眼底闪过一丝近乎残酷的笑意,他猛地放开她被扣住的那只手,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另一只手已像铁钳一样,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同擒住,反翦到腰后
“呜......”
密密麻麻的吻再度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沉放叼着她的唇,一寸一寸的舔咬,温令洵眼睫轻颤,只能被迫仰头承受,舌根深处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她完全失去了呼吸的主导权,脑袋晕乎乎的,唯一真实的只剩沉放舌头的温度。
双手被释放的瞬间,温令洵膝盖一颤,身体像失去了骨头似的瘫软,全靠他双臂的禁锢才没有滑落。
她整个人软乎乎的,身上湿透了的衬衫不知何时被沉放扯开扔在一旁,上头的扣子都崩开了几颗,零零散散的掉在地上,她腰臀上那条可怜兮兮的内裤也被卷成一团,褪至脚踝处,全身上下仅剩着胸前的内衣勉强遮挡着春色。
沉放把人抱上了浴缸边缘坐着,垂眸看了眼温令洵双腿间肉乎乎的馒头缝,粉穴内淫媚的汁水没能抵抗住引力,把花缝洇得水光淋漓,牵着丝将坠未坠。
“啧....”他似笑非笑的收回目光,“才亲了下就出了这么多水,你是得有多敏感?”
温令洵睫毛上还挂着细细的水珠,眼尾被蒸气薰得微红,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那双眼像是盛着一汪要溢位的水,任谁看了都会起一丝怜意。
可惜沉放从来不是那个「任谁」,他看着她这副乖顺又慌乱的模样,反而只想看着她在自己掌心里颤着、挣扎着,再被逼得一寸寸投降。
男人的指尖沿着她的腰线润染,到了腿心又刮过那颗稍稍探出头的蒂尖,温令洵像是在煎锅上融化的奶油,整个人小幅度抖了下
沉放眼底一沉,径直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掌中的内衣扣应声而解,乳白色的膏体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被他直接挤在了自己的胸口。
“啊...唔......”
沉放掌心复上她胸前的两团乳肉,他低着头,似是极专注的在涂抹,沐浴乳的质地让温令洵胸前的那对浑圆滑腻的近乎握不住,沉放瞇着眼,微微收紧指尖,刚一碰上,就像按进一团软雪,他捏了一会儿后,似是不过瘾,连微肿的乳尖也被他的指腹掐着摩挲,又疼又痒。
“啊....哈啊....别....”温令洵脑子里全是一片浆糊,她不自觉的扭动着双腿,脚尖微微绷直,肉穴深处传来更直面的痒意,淫荡又饥渴的流出一泡水。
她哆嗦着身子,背脊贴着沉放宽厚的胸膛,水珠沾湿了他的马甲,“别、别这样…好痒...”
沉放贴着她潮湿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恶魔的蛊惑,“我只是在帮你洗乾净,小洵”
温令洵缩了缩身子想躲,却在下一瞬感受到臀缝处有个硬物顶着,那股热意隔着薄薄的一层西裤布料传来,烫得她几乎忘了呼吸
就算她此刻不是完全清醒的,也完全记得这样的温度,那触感陌生又危险,温令洵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喊着不行,那股热意沿着肌肤往里渗,她咬着唇不敢抬头,生怕被他看穿
可越是这样,她脑海里那份久违的触感就越发清晰,花肉也愈发空虚
沉放却没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他没了平常一贯冷静的样子,乾脆而决绝地褪去裤头的拉链,温令洵身子本能的往前,泡沫沿着她低头的角度更快地滑落,却被人扣着腰带了回来,“唔....沉放.....”
男人拍了拍她的腿侧,嗓音暗哑,“放松,我要进去了”
话音刚落,那硕大的头冠便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挤进温令洵湿热的肉穴口,在最初插入后的疼痛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沉放的那根东西生得极大,他又常年有健身的习惯,体力好得不像话,在交往时温令洵近乎是每次都会被折磨的又疼又爽地哭着求他才会罢休,可过了一阵子她又会不知死活的再去撩拨他。
原因无他,和沉放做爱实在是太舒服了,有着这种绝佳的尺寸,哪怕只是一成不变的重复抽送这个动作都会爽得她身下泛滥成灾,何况沉放在这件事上的天赋似乎也得到老天的眷顾,花样多得她无力招架。
许是因为醉酒后脑袋比平常迟缓了许多,温令洵竟然还觉得做了也不吃亏,就当是...免费享受了一次器大活好前男友的服务。
被他的肉根插入的瞬间,温令洵近乎是马上就软了腰,酥麻饱胀的爽感沿着背脊一路直通到神经中枢,是任何小玩具都达不到的境界,沉放却是才刚插进来就能让她爽得眼前发晕。
“啊、哈啊....沉放.....好撑....”
温令洵红唇溢出轻喘,紧窒的嫩穴肉死死吮着那热烫坚挺的性器,淫液源源不断地顺着两人腿间流下,沉放闷哼一声,试探着挺了挺腰,盘虬凸起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完全没入后,快感触电般炸开,激起黏糊糊地激起一片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