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阿姝……”他嗓音哑得厉害,“方才那话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爱听。”
林姝还未反应过来,两人已如衣冠禽兽般连在了一起。
她瞬间瞪眼,水眸里水都沁出来了,“混蛋阿野,不来了不来了,我要回家!”
“阿姝,方才我都是听你的,这回你听我的可好?”
林姝:呜呜,不好不好。
阿野这王八蛋精力旺盛得狠,若是听阿野的,她怕自己变成破布娃娃。
可阿野默认她答应了,将她入成了一滩软泥。
他真的太贪了,贪得将她从头吃到了脚,连脚指头都没有放过。
林姝被欺负得哭出了声儿,好几回想要骂人时,出口的话语却破碎不堪。
灵魂不晓得飞出去几次。
大水冲了龙王庙。
她不羞了,她恨不得淹死那不知节制的混蛋……
林姝在路上就累得睡了过去了。今夜这澡算是白洗了,但阿野餍足过后尤为温柔,他也不嫌麻烦,灶台点了灯,精神抖擞地用烧了小半锅热水,再用热水给林姝擦了身。
嫌弃某处擦不净,他便埋首吃,吃了好几嘴才吃干净。
睡梦中的林姝轻颤着,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周野将媳妇收拾妥帖,没忍住捧着那颗颗饱满的脚趾头又轻轻咬了两口。
他早就想这般干了,阿姝的脚丫子白嫩圆润,跟婴孩一样,踩在他身上时也软绵绵的。
……
林姝这一觉睡得极沉,好在这一次没再做什么羞耻的梦了。
只是这次醒来,她说什么都不给周野好脸看了。
“阿野,你混蛋。”林姝这一开口,声音都劈了叉,微微沙哑。
她面色微黑,突然悟出阿野为何这般执着于河边鸳鸯浴了。
在外头,他狠劲儿更大,一开始她还能下意识控制着,后头便控制不住地哼出声。而这头一开,后头便无所顾忌了,被阿野欺负得哭声连连。
想到昨夜意迷情乱之间被阿野哄着说了好多限制级荤话,结果说完后阿野不但没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像是被刺激得变了个人,将她搓圆揉扁,肆意摆弄,林姝便气不打一处来。
“从明日起,半个月不许碰我!”林姝气哄哄道。
周野心中生出愧疚,他也知昨夜的自己有些失控了,阿姝恼了他也正常。
可若是再来一次,他怕是仍旧如此。
事实上,他已经收着很多了,他力大无穷,若真的完全放
开了干,阿姝哪儿还能这般活蹦乱跳地同他撒气。
周野动作温柔地替她穿好衣裳,“阿姝,昨夜是我孟浪,对不住。”但半个月的这事儿他却直接忽略了过去。
然而,这事儿却由不得他,因为没两日,林姝的小日子来了。
她这副身体的身子骨差,月信一直不稳定,除了回甜水村的路上来了一次,这竟是到甜水村之后头回来。
可林姝有种预感,从这次之后,她的月信可能就恢复正常了。因为自来甜水村之后她就把自己养得很好,每日觉睡得足吃得饱,气血都比从前更好了。原主虽长在侯府,但侯府规矩多,起得早吃得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府医给原主配了药调经,偏她是个怕苦的,端来的汤药十回便倒了九回,这月信便一直如此了。
想起原主,林姝难免恍惚一下。
好像也没多久,她记忆中侯府的样子都快记不清了?
她都快忘记自己是穿进了一本书里,还是直接穿到了全书大结局。
那大结局后呢?女主和男主应当已经过上了人人艳羡的神仙日子?
林姝失笑。不过这些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京城虽好,却不是她爱的。
她就喜欢甜水村这样的人间烟火味,一家子慢食三餐,每天看日升日落,看繁星缀满夜空,月儿洒下银辉,地里的稻子一日比一日长得好,村民们脸上满是对丰收的期盼与憧憬。
无聊时再听村妇们说那东家长西家短,一些琐碎小事也能听得津津有味。
然而这次月信来势汹汹,林姝蔫了,往日娇艳的脸蛋都失了血色,卧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
何桂香看得心疼,时不时给她端来一碗热糖水,周野则二话不说去了镇上,问老郎中抓了几服药回来。
林姝这两日脾气有些大,周野闷不吭声全都受着了,将她搂入怀里亲吻安抚。
“阿姝,往日也这般难受么?”
林姝找了找原主的记忆,点点头,“以前这几日我的脾气都暴躁得很,还在府上打砸东西呢,你不晓得我砸的那些花瓶有多贵重,你若知道了要心疼死。”
周野闻言,第二日便给她买来一些漂亮的陶罐,摆在屋里的桌头小几上,“这些虽不及侯府那些花瓶,却也是我精挑细选的,阿姝你若心中烦闷无处疏解,便打砸这些陶罐。
林姝被他逗笑,抱着他精壮的要撒娇,“我不砸东西了,我若心情不好,你让我咬一口。”
-----------------------
作者有话说:今天早点更[哈哈大笑]
ps:宝们,如果有多余的月石,可以空投我一些吗?这个我能用来换封面坑位,一个坑位五百月石,太太太多了,攒得好辛苦嘤嘤,只能摆碗讨要一点了[求你了]
第190章 稀客
周野恨不得替林姝受了所有的疼,听到林姝只是想咬人,二话不说,当即撩起衣袖,将胳膊递了过去。
林姝一边笑,一边往上头咬了过去,第一口咬得浅些,见他面色如常,便忍不住使了点儿劲,在那粗壮胳膊上印下两排清晰的牙印。
咬完了还一边摸着那牙印,一边坏笑地问:“怎么一声不吭,我咬得不疼么?”
“比起你的不舒服,这些都不算什么。”周野认真道。
林姝嘤的一声,一头砸入他怀里,用脑袋拱他的胸口,嘴角噙着笑,“阿野,我今日对你的喜欢又多一点点了。”
周野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搁在她小腹上轻轻地揉。他掌心火热,贴在那处就像贴了个暖宝宝似的,这会儿的林姝一点儿也不嫌弃他身上滚烫了。
上辈子的林姝其实也这样,例假的这几天莫名烦闷暴躁,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在这几天撞上来,都要挨她一顿揍。
但周野足够耐心温柔,被他哄着揉着,她心里的烦躁便一点点被平静代替。
只是,这难得的平静很快便被打破了。
正是一家子吃早食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稀客——三年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大伯一家竟来了人。
大伯长子,林姝名义上的大堂兄林多仓,还有二堂兄林多谷,这兄弟俩竟一并来了。
两人神色惭愧。不等林大山黑着脸赶人,林多仓便红着眼解释道:“二叔,我是来借、借钱的。阿娘她今晨突然晕倒,浑身抽搐,嘴里还吐了白沫,人差点儿就没!”说话间哽咽不止。
这话一出,林大山和何桂香人都懵了。
林姝也诧异,这反应听着有点儿像是癫痫。若是癫痫,那的确是凶险。
她跟这位大伯娘没有正面碰到过,但无论从谁的口中说出来,这位大伯娘也是个极能蹦跶的,这么能蹦跶的人居然差点儿没了?
这……真的假的?
看便宜大堂兄的反应,发病这事儿应当是真的。可再看二堂兄,又好似没那么简单。
听阿娘说,大堂兄林多仓最像大伯父,大伯父跟阿爹一样,也算是老实人那一挂的,二堂兄林多谷更像死去的阿婆,阿婆心眼多,而小堂弟林多粮则像极了他那刻薄又心眼小的娘。
此刻林多仓一副后怕之色,不似作假,林多谷的脸上虽有忧色,却更像是装出来的,这小子眼底藏着算计,像是带着什么任务而来。
在林多仓几句车轱辘话说不出新花样的时候,林多谷双腿一屈,竟扑通一声跪到了林大山面前,“二叔,分家的时候是爹娘斤斤计较,叫你们吃了亏,若不是阿娘这次病情太过凶险,我和大哥也不敢厚着脸皮求上门来。先前家人都以为阿娘只是心病,镇上的郎中看了药也吃了,仍不管用,我们便没有再管。哪料今晨起来就、就……”说着,泣不成声。
他这一跪,顿时将林大山惊了一跳,“跪啥子跪,你赶紧起来!”
说完就去拉人。
林多谷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抽抽噎噎地继续道:“阿爹留在家里照顾阿娘,没法子过来,但阿爹说他错了,当初不该为了几亩地伤了兄弟情分,如今阿娘病重,便是想去县里找郎中,都凑不出几个铜板出来。”
林大山听到这儿,表情松动,却迟迟未语。
何桂香轻叹一声,到底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这事她得表个态。
“你娘这会儿如何了?”何桂香问。
林多谷抹了一把眼泪,回道:“最初神志不清,谁也不认得,过了好一会儿才识得人了,村里的老人看了后,说一定要送去县里看看,若不然下回再发病,人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