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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日可展颜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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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薄薄的屏障陷入柔软中,似棉花,又似云朵。
    这本该是很美好的触感。可一个神志不清,一个太过害怕,绝对算不上美好。
    梁易触到女郎脖颈处的肌肤,那处本是润白的,此刻却因女郎的恐惧泛着粉红。
    很漂亮的粉红,他想亲一口。
    可脑海里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他在理智与本能间挣扎,艰难抉择。
    “梁与之,你、你醒醒好不好?别这样,我害怕。”桓灵几乎是哭叫着说完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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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得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放过我吧求求了[爆哭]
    情人节快乐!
    大家一定补药养肥我啊!连载期的支持很重要,爱你们。
    下一本《亡夫他弟心思不纯》
    善良细腻不认命寡嫂vs光风霁月书生小叔子
    女非男c,男主暗恋多年,女主后知后觉
    文案:
    贺幸知温润清俊,芝兰玉树,更是十九岁就中了举,前程一片大好。
    谁都说贫贱的梧桐巷大约要出一位贵子,从此像话本里那样,迎娶高官之女,畅游宦海,一路通达。
    可没人知道,他午夜梦回时,嘴里念的却是一个无法宣之人前的名字。
    姜兰蕴,他才做了寡妇不久的嫂嫂,他十三岁起便喜欢的邻家姐姐。
    十六岁时他将她紧紧护在身下,大哥发了疯一样地打人,他被打得不轻,清俊稚嫩的脸上却还是扯起笑安慰人:“嫂嫂别怕。”
    那天他们呼吸交缠,肌肤相贴,当晚回去他就做了一场荒唐梦。
    大哥死了,他强力压抑内心渴望,劝寡嫂改嫁。但姜兰蕴不愿改嫁,愿在贺家守寡一辈子。
    既是愿意做一辈子贺家媳妇,为何不能做他贺幸知的?
    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她不将自己当做弟弟看。
    一场意外,寡嫂失去了记忆。
    醒来后,她眼神如多年前一样的明亮。听小妹唤自己二哥,称她嫂嫂。那双似水的眸子就带了些好奇:“你是我夫君?”
    他心如擂鼓,在小妹不解的眼神中
    应下:“是,蕴娘。我是你家官人。”
    后来,床帐间,姜兰蕴依旧怕得发抖,他疼惜地一一吻过那些伤痕,轻声哄着:“蕴娘别怕。”
    【阅读指南】
    1.女非男c,前夫去世前为男主单恋,男女主没有跨越身份界限的举动,感情线在前夫去世后。
    2.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但自我感觉会是一个互相救赎的温暖故事
    3.架空仿北宋,年龄差3
    4..开局前夫去世,之前发生的事会穿插回忆。
    第24章
    园中。
    和桓灵分开后,桓荧就着急地寻人问大夫,结果得知仓阳山上根本没有大夫,只有几里外的庙中有个和尚略通岐黄之术。
    前院正其乐融融,公孙沛正四处寻她不得,终于在小道旁迎面撞上。
    得知梁易不舒服,公孙沛对她道:“我叫人去请那和尚,再派人回城将府里的大夫带过来。你先出去吧,母亲也在外面,二郎送他来了。”
    这毕竟还是为了给桓荧相看办的赏花宴,她应该现身。
    “二哥也来了?”桓荧惊喜地往前去,想看看桓烁是不是当真愿意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桓荧往前去,快走到人群中时却突然被人拉住:“二娘子,谢二郎君身体不适,您快去看看吧。”
    听到谢二郎君这几个字,桓荧急匆匆的步子停下了。
    理智回笼,她生了些疑心:“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舒服?”她看那侍女脸生,便不打算同她过去,“不舒服就去请大夫,我去看了有什么用?”
    那侍女拉着她不放,“可是、可是谢二郎君一直叫着您的名字。”
    桓荧垂眸,最终还是挣开侍女的手,带了些怒气:“放肆,我要去何处,也有你说话的份?我大嫂在,这赏花宴的事轮不到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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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沛一路来到桓灵的院子,却见侍女们都守在院外,脸颊通红。
    “王爷身体不适,你们只让王妃照顾吗?都在这里做什么?”公孙沛很清楚这个妹妹根本就不会照顾人,这两个侍女莫不是被桓灵惯得躲起懒了。
    金瑶和银屏忙行礼道:“禀娘子,王爷似乎不是病了。”
    公孙沛不放心,又往里走了几步。金瑶和银屏要拦她,也跟着走了几步。离屋子更近了,二人发觉了不对劲:“奇怪,怎么没有声音了?”
    公孙沛不解:“不舒服能有什么声音?”难道这位沉默稳重的王爷妹夫,难受时也会不管不顾地呻吟吼叫?
    她快步过去敲门,“阿灵,王爷怎么样了?”
    桓灵的声音还打着颤,哭腔都收不住:“大嫂,有没有大夫?他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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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易方才几乎已经压抑不住,迷药让他心智全失,身下又是自己钟情心爱的妻子,难以抑制的渴望即将战胜仅存的一丝理智。
    喜欢司马慎吗?
    那又如何,那人如今根本出不了府,和阶下囚没有分别。她只能在自己身下,与自己欢好纠缠。
    可一阵害怕的哭声扰乱了他的心。
    阿灵在害怕他,怕得哭了。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他心头一跳,眼神也渐渐清明。
    永远娇俏动人的女郎眼里不住地流着泪,看着他的神情恐惧又陌生,一双细细的腕子无力地挡在胸前,仿佛自己不是她的夫君,而是个怪物。
    自己都做了什么?梁易的动作猛然停下,直起身子,木楞地跪在原地。
    桓灵一直在剧烈挣扎反抗,压着自己的人不再胡乱冲撞,她乱蹬的腿便直接踹在了梁易的要害,梁易闷哼一声,往后倒下。
    他捂着痛处坐起,心思更清明了几分。
    桓灵却以为他还不死心,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甩过来。梁易他本就坐在床沿,这一下直接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倒在地上。
    威胁稍微散去,桓灵忙乱地从床上跳下,不管不顾往门口跑,想出去求助。
    “阿灵,别出去。”梁易趴在地上,痛苦地叫她,“你头发,是乱的。”
    桓灵这才注意到,岂止是头发,她的衣裳,妆容,没有一处不乱,任谁一看她都会猜到屋里发生了什么。
    梁易强忍着站起,走到她身边,想为她擦去泪水。桓灵却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眼里的恐惧还没有散去。
    女郎瑟缩着往后,避开他的触碰,自己抹去了那滴泪。
    梁易便又想起这泪水乃是因对自己的恐惧而流,于是退却了,也不敢再像往常那样,为她整理衣裳和头发。
    他强撑着在屋里找到一段布条,不敢再靠近递给她,只放在桌上:“给,把我绑起来,绑在床柱上。”
    桓灵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神中,除了恐惧,还有些不解,她一直没有动作。
    梁易自己坐在床边,双手抱着床柱催她:“快,阿灵。我好难受,我怕我又……”
    桓灵不再犹豫,顺着他抱着床柱而自然露出的胳膊将布条结结实实缠了好几圈。然后屋外便响起了公孙沛询问的声音。
    桓灵快速地到铜镜前,整理自己的衣裳、头发还有妆容,然后将门打开一个小缝,一把将公孙沛拉了进来。
    公孙沛看见被绑着的妹夫和他那猩红的双眼,明白了。
    “王爷这是中了药,阿灵,还好你制住了他。”公孙沛愤怒又不安,这是她负责办的赏花宴,可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若不是桓灵将人栓在了屋里,出去了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公孙沛的贴身侍女将那懂医理的和尚从后门带了进来,和尚看过以后摇摇头:“确是中了药,若是与人交合可解。否则”
    公孙沛不自在地避开眼神,桓灵红着脸问:“否则什么?”
    “否则就是硬熬。当然,于身体有些损伤。不过这郎君身体强健,也并无大碍,好好将养一阵子也就是了。”
    桓灵放下心来,她才不要那样去救梁易!也不想让别人那样去救他。
    和尚道:“可以让他泡泡冷水,身子凉下来就没那么难熬。”
    公孙沛又细心嘱咐他不要外传,叫人给了银子将他送出门去。
    “银屏,吩咐人送些冷水到门外。金瑶,去寻三郎过来。”桓灵吩咐道。
    梁易这么大的块头,他可没办法将他扶到浴桶里。而且,他太吓人了。
    她对还有些不放心的公孙沛道:“大嫂,那个和尚不会乱说的。”
    那座庙是桓氏修的,那和尚也为桓氏做事。
    公孙沛也很快出门,先去将这件事告诉程素,然后便笑眼盈盈地招待宾客。
    不多时,几桶凉水放在了屋外。
    有人扣门,桓灵开门一看,是桓煜还有他身后穿了身墨色大袖衫的桓烁。
    “二哥怎么来了?”
    桓烁不自然道:“我送阿娘过来。”
    程素不像年轻人,无法像他们那样赶路。便也没和他们一起,自己在后面慢慢过来。
    当时程素已经到了门口,却见自己的二儿子穿戴一新,匆忙赶过来,略有些不自然对她道:“阿娘,我送你去。”
    自受伤以后,桓烁从未出过门。程素激动不已,眼眶里几乎要泛出泪来,又怕被人瞧见,只点了点头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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