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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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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外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衣料摩擦,四处碰撞,没过一会儿,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
    “阿萝,我喜欢你。别再拒绝我了,好不好?”
    “放开我!不要……啊!”
    男人急促的呼唤和女人谴责的叫声掺杂,随后逐渐发生转变。
    木柜里的云惜愣住了,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躲,竟然撞见了……
    不愧是限制文,走到哪里都离不开这个主题。
    不过幸好,这次的主角不是她。
    对于谢照有心上人这件事,云惜并不意外,让她惊讶的是,原来谢照并非不行,反而在这种事上格外勇猛,听外面的动静便能猜出。
    云惜感觉自己整个脸蛋都快烧起来了,幸好这里光线暗,否则她的脸肯定红成一个苹果了。
    她悄悄抬眼瞥了一眼纪珣,发现他依然面无表情,眸中平静无波,对男女情爱之事无甚上心。
    云惜暗暗感慨他定力强悍,她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先不说其他,腰已经酸痛得不像话。
    她没忍住,悄悄往后挪了挪,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忽然感觉身后有物什碰到了自己。
    记得进来前,这柜子里放了许多扫帚,兴许是进来是不小心弄倒了。
    外面的人转移了阵地,从门前到隔壁房间里,声音逐渐远离。
    “纪珣。”云惜的
    声音轻如羽毛,“能不能把后面的扫帚踢开?”
    他指尖微滞,喉结滚动,在黑暗中默默偏开目光:“殿下,臣动不了。”
    云惜趴着,温热呼吸洒在他胸膛上,忍不住移动双腿:“那我怎么起来?它会戳到我肚子里去的。”
    扶在腰间的大手骤然收紧,隐忍着,纪珣闭了闭眼:“等会儿就好了。”
    他紧绷着腹部,伤口又开始渗血,云惜感觉一股温热沾上了她的衣裙:“你的伤是不是又裂开了?我都被你弄湿了。”
    “……殿下,能不能闭嘴?”
    他原来刻薄性子的口癖暴露了一瞬。
    这是云惜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你为什么凶我?”
    她明明是在关心他。
    纪珣额头冒细汗,偏过脸,无言沉默。
    清甜少女香萦绕在鼻间,他不得不去注意她。仅凭方才的动静,还不足以让他心念动,可是她在他怀里总是不安分。
    他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太监。
    她为何敢这么大胆肆意地乱动?
    常年带着凉意的皮肤此刻也变得燥热,胸膛中升起了一团无名火,让他忍不住扣紧了她的腰身。
    “你身体好烫,该不会发烧了吧?”云惜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的异常温度,面露担忧。
    她早说了,穿着湿衣裳吹风会着凉,他一开始还不肯脱,现在中招了吧。
    傻狗。
    云惜调整姿势,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比他平时的体温烫多了。
    她有些不舒服,双腿并拢,按住了那扫帚棍。
    头顶的男人羽睫微颤,破天荒地面露难色:“殿下,别再动了。”
    云惜不知道怎么了,于是便松开了腿,正在此时,外面的人走了。
    她一个没忍住,便跌出了木柜。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大口喘气,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等她再抬头时,纪珣已经从木柜中出来,他用半边衣裳捂住伤口,神情恢复平静。
    云惜朝柜中望去,发现里面的扫帚摆得整整齐齐,并没有歪倒。
    云惜:“……?”
    不可能吧。
    “那个……你没事吧?”云惜弱弱地问。
    “这句话应该臣问殿下才是。”他伸手,将她拉起来,“地上凉,殿下别冷着。”
    云惜上下打量他,见他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心里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果然,他根本对自己没有感觉。
    “那个人,殿下当如何处置?”他淡淡问。
    云惜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你的未婚夫。”他语气加重,咬着最后三个字,“未来驸马与旁人偷情,大魏律法该如何惩治?”
    云惜回过神,恍然大悟,随后无比随意地说道:“大魏没有相关的律法。随他吧。既然他也有心上人,那再好不过。其实这场姻缘,我们二人都不情愿,成亲之后我也不会碍着一对有情人的。”
    片刻缄默后,纪珣道:“……殿下非嫁他不可?”
    “嗯。”云惜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孩子,来稳住父皇的江山。”
    她别无选择。
    原著的限制剧情,她尚可利用纪珣来躲避,可这个不行。
    “只是一个孩子,驸马是谁都可以?”
    “那倒不是。至少也得是有权有势之人。”云惜无奈一笑,“所以我也经常在想,如果我也有搅动政局的能力,或许就不用被别人牵着走了。”
    纪珣思忖须臾,道:“所以,殿下想学吗?”
    云惜:“……没有人愿意教我,他们都嫌我脑子笨。”
    纪珣抿了抿唇,淡淡道:“殿下若想学,臣刚好懂一些政术上的门道。”
    什么雅善的圣贤之书,他一向只读其表,言辞上过得去即可。但在这方面,他颇有心得。
    毕竟生在大晋皇宫,身为皇子,无时无刻不在与人暗中博弈。他能活着走到太子之位,脚下踩着无数政敌的鲜血。
    “你还会这些?”云惜诧异,“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是也不用这样。”
    前半个月,他还是个见了她父皇连话都不答的呆木头,要不是她力保,恐怕脑袋都不知掉了几次。
    纪珣:“……”
    “随殿下的意,臣只是顺口一提。雨停了,殿下还要去找那个人吗?”
    云惜想了想,摇头:“不去了,他正和自己心上人快活,我去了岂不是尴尬。我想回府沐浴。”
    经过一番折腾,她和纪珣身上已经滚得脏兮兮,也不方便出去见其他人了。
    算算时间,她派出去的锦衣卫应该也打听完谢府宾客的消息了。
    于是两人挑着没有人的地方,悄悄出了丞相府,回到公主府马车前。
    圆荷一见二人提前出来,连忙上前去迎接,她见两人的衣裳都湿透了,便意识到不对劲。
    “是奴婢大意了,忘记给殿下送伞。”
    她以为云惜在丞相府内,不会淋到雨才对。
    云惜也并未怪她,摆了摆手,有些疲倦地上了马车。
    圆荷走近两人,细看到他们衣衫不整,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红了脸。
    “……”
    等纪珣也上马车后,圆荷和车夫对视一眼,眼中浮现不约而同的笑意。
    看来他们的确不该去送伞。
    幸好没去,否则打搅了殿下和纪侍卫的好事,反倒是他们的过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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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圆荷:磕到了[害羞]
    (已删减)
    第31章 生气
    柔嘉公主府,夜晚。
    寝殿内,香炉飘烟。侍女们在偏房准备沐浴的热水,纪珣也回了东厢房。
    云惜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坐在桌前,听锦衣卫汇报今日打探到的情况。
    今日去赏花宴的不止她和纪珣,还有她派出去听墙角的锦衣卫。私自带锦衣卫入别人的府邸虽然不合规矩,但好在借了父皇的势,谢府没有特地去调查。
    毕竟皇帝出宫,多带几个护卫也属常事,谢府无权过问,也懒得干涉。
    从锦衣卫口中得知,今日谢府的宾客里,最可疑的是尚书府那边的人。尚书府派了嫡子郑斯前来赴宴,而那郑斯正是太学宫里千方百计想搭上她的人之一。
    此人一进谢府便在刻意寻找她的身影,而且向她那几个妹妹打听了关于她换侍卫之事。
    云惜从未对外宣扬过上次遇刺,可他却不知从何处得知了纪珣受伤的消息,而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谢宴歌,所以谢宴歌才会趁她不在,去找纪珣的麻烦。
    可惜哪怕纪珣受着伤,依然毫无悬念地碾压他,云惜回来后不久,便听说了丞相府大小姐摘花摔断腿的事。想来谢宴歌自己也觉得没脸往外说,随便找了个理由。
    虽然云惜对朝堂之事不了解,但也知晓一些利害关系。郑尚书是皇后母族远亲,而皇后的胞妹,嫁给了当朝南诏王云厉,也就是她未曾谋面的皇叔。
    “系统,查一查我皇叔南诏王的信息。”
    【系统:好的宿主,正在为你查找相关剧情……】
    云惜依稀记得原著中有写到过此人,但记得不太清楚。
    【自云厉夺权失败后,便被魏帝赐封地做了闲散王爷。南诏封地偏远荒凉,云厉在那块鬼地方磨砺了多年,终于回到了长安。】
    【看着面前娇弱无力的魏帝长女,云厉心念悸动。不知何时,自己兄长的女儿竟然已经出落得如此动人,他锋利的双眸停在云惜身上,大手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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