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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工大院女儿奴[年代]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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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队不允许军官随意离婚,军婚都能离,可见她确实脾气坏。
    刹那间陈棉棉众叛亲离,就连吴菁菁都远离了她。
    陈金辉趁势抓上她的胳膊:“我二姐就这脾气,让大家看笑话了。”
    突然凑近,呲牙:“扶不上墙的烂泥,等公安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
    女配其实特强悍,西北姑娘嘛,能下田会打猎,农活样样精通。
    但从小到大,家里的肉默认都是陈金辉的,女配娘几个就只喝肉汤。
    陈金辉被人打了,女配帮他出头,他不想务农,工作也是女配帮他拼来的。
    甚至他能和许小梅俩结婚,那彩礼钱,都是女配拿自己换来的。
    靠姐姐靠成了习惯,今天突然被背刺,他就恼羞成怒了。
    而将来之所以他总是殴打妞妞,则是因为女配因生育损伤给魏科长生不了孩子。
    魏科长心烦,看到他就骂,他在上司面前唯唯诺诺,回家就拿妞妞煞气!
    陈棉棉微勾唇角,解开了呢子大衣。
    她说:“我要告陈金辉殴打妇女,强行堕胎军人的孩子,为此不惜打死亲姐。”
    说完她拉起线衣,亮出满是淤伤的,滚圆的肚皮。
    肚大如箩,上面却满是拳头印。
    她挨打时得多痛,她腹中的胎儿呢,得多顽强,才没有被捶掉?
    陈金辉懵了,许小梅尖叫:“你血口喷人!”
    老公安却一把掐上了陈金辉的脖子:“妈的,你把个孕妇打成这样子?”
    再吼:“拷了他。”
    第4章 奸夫
    陈棉棉确实血口喷人。
    因为那些淤伤全是女配自己一拳拳捶出来的。
    她信了陈金辉的鬼话,以为赵凌成果然不要自己的骨肉,就一拳拳的,想要捶掉孩子。
    可谁又能想到,一个女人能在自己身上下那么狠的毒手?
    刚才还在生闷气的吴菁菁帮她裹好衣服,搬来了凳子:“快,快坐下。”
    辛酸抹泪,她问:“肚子痛不痛啊,要不要上医院?”
    围观群众也开骂了:“简直畜牲,丧尽天良!”
    妇女们齐戳陈金辉的脑袋:“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老公安看着离婚证,却直击问题的核心:“离婚半年,你怀孕多久,孩子的父亲呢,能联络到吗,要不要我们来帮忙?”
    吴菁菁可算不懵了,抢着说:“给孩子爸的电报,我已经发出去了。”
    电报上只有一句话:我怀孕了,孩子是赵凌成的。
    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陈棉棉也只能等。
    她也更关注公安对于陈金辉的处理情况。
    她问:“我弟会坐牢吧?”
    老公安合上离婚证说:“我们会带走他,也会严肃教育他。”
    陈金辉百口莫辩,但必须辩:“我向领袖保证,那些伤都是她自己捶的。”
    陈棉棉反问:“你腰上的绳子呢,难道不是为了捆绑,控制我?”
    陈金辉一本正经狡辩:“我要去上班,绳子是捆货用的。”
    再看公安们:“铁路上常有掉落的货物,就得用绳子捆。”
    许小梅也说:“我亲眼看见的,那些伤全是陈棉棉亲手捶出来的。”
    老公安冷冷一笑,却是反问:“作为一家人,你亲眼看到她捶打肚皮,却只是看着,就不怕她万一捶出个肝脏,脾脏,或者子宫破裂,一尸两命?”
    许小梅一噎,陈棉棉却恨不能当场鼓掌。
    不愧老同志,看问题的角度够犀利。
    但老公安慧眼如炬,一般的小伎俩还真瞒不过他。
    合上离婚证,他低声对陈棉棉说:“但要真是你弟打的,你的胎早掉了。”
    如果真是男性捶她,不但胎掉了,她的子宫都得掉。
    老公安看出她在撒谎,也只想对陈金辉来个批评加口头警告。
    陈棉棉搜索回忆,又说:“我还要举报陈金辉,当初他要考铁路巡查,枪法不过关,是我剃光了头帮他替考的,要不然他就进不了铁管所。”
    记笔录的公安一愣,斜眼:“就你,会打枪?”
    老公安却说:“小李同志,八千湘女上天山,女性能顶半边天。”
    这是六十年代的大西北,全民皆兵,而且狩猎合法。
    因为老爹死的早,老娘又裹小脚,陈金辉只管玩,家里的农活都是女配和大姐俩干。
    家里的民兵任务由女配出,天天训练射击,她土枪打的极好。
    正好铁管所要招人,枪法是唯一指标,打得好才能进。
    而当时的档案上还没有照片,于是女配就剃了光头,帮他去考了。
    在所有应征者中,她打出了第二名的好成绩,也让弟弟成功端上了铁饭碗。
    不想二姐竟会嚷嚷出替考一事,但现在陈金辉的枪法已经练出来了。
    他干脆的说:“要不拿枪来,我和我二姐比枪法,看谁更好?”
    公安小李想掏枪,但老公安制止了,他问陈棉棉:“你为什么要帮他替考?”
    又说:“你不懂法吗,不知道一旦被查,你得坐牢?”
    陈棉棉诚言:“我娘跪着求我,要我帮弟弟。”
    女配只是扶弟魔,还没疯癫,但她娘王喜妹是个护儿狂魔。
    连生八个闺女后才有的儿子,丈夫又死的早,她一心要儿子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铁路招工就好比鲤鱼跃龙门的好机会,王喜妹当然不会放过。
    她晓之以情,跟女配讲自己抚养几个儿女长大有多不容易,一边又动之以理,让女配相信只要弟弟有了公职,当了干部,就会对姐姐多好,多孝敬姐姐,女配也爱弟弟入骨,头发一剃就上阵,帮他打比赛去了。
    围观群众一听不干了,有人说:“铁路系统那么好的单位,他作弊进去的?”
    还有人说:“这种人得抓去坐牢吧?”
    老公安点头:“这些我们都会查证,人我们也会带走,大家稍安勿躁,一切以证据为准。”
    群众纷纷说:“赶紧查呀,查实了就给他判刑,这也太可恨了。”
    群众判案,觉得严重的就统统坐牢。
    但陈金辉当然知道,问题没那么严重,铁管所也不可能因为陈棉棉一句话就开除他。
    但现在问题严重了,他必须认错认怂,以消弥群众的怒火。
    所以他深深鞠躬:“不管咋样,惹了姐姐生气就是我的错,对不起了姐,我向你赔罪!”
    又对大家说:“我全权配合公安调查。”
    叫小李的公安停下笔录,问陈棉棉:“识字吗,要不认识,笔录我读给你听,觉得没问题就签字摁手印,会写自己的名字吧,不会就画个圈,然后摁手印。”
    许小梅也知道,丈夫最多就被拘留几天,调查一下就会被放,但她还是不甘心。
    她冷笑说:“一个男人不要了的离婚妇女,坑弟弟就是坑自己的靠山,你呀,早晚遭报应。”
    岂知陈棉棉立刻接了一句:“公安同志,只拘留可不行,我要求枪毙陈金辉。”
    ……
    枪毙当然是胡扯,但她需要公安多关陈金辉一段时间。
    因为不论赵凌成还是赵慧,都在保密单位。
    泉城位于戈壁,各单位之间距离都很远,没有专车接泊根本无法到达。
    各单位家属院也都需要随军和探亲手续方能进入。
    陈棉棉不知道赵慧什么时候才收到电报,又会不会来接自己,她也只能等。
    可陈金辉不但是铁管所职员,仨小舅子目前还都在当民兵,其中有一个还是小领导。
    要他出了局子,再有他几个小舅子,不得搞死陈棉棉?
    但听她这般狠毒,许小梅被激怒了,尖叫:“陈棉棉,你娘生过九个孩子!”
    再吼:“他是你娘生了八个赔钱货才有的宝贝儿,你却要他死?”
    生了八个女儿后才得到个带把的,那是真耀祖,他姐姐却要他被枪毙?
    陈棉棉挑眉冷笑,轻飘飘问:“他罪有应得,不是吗?”
    许小梅心说既你不仁,那我也不义了。
    她大声说:“同志们,我这二姑姐,她搞破鞋!”
    又说:“知道为啥军官前夫把她退货了吗,因为她跟别的男人搞破鞋,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杂种,是孽种!”
    本来以为瓜吃完了,群众都要散了,可风波再起,还如此劲爆?
    公安们也集体震惊,皆不可置信。
    军人工作特殊,军嫂们出轨的可能性就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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