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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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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施玉上辈子是个反贼,留着也是祸害,这事捅出来,正好杀了。
    轿子里祁元祚眯着眼睛假寐
    “88,红月可能是西域人。”
    88傻兮兮:“宿主怎么看出来的?”
    祁元祚嘲它:“你以为孤来只为了看美人?”
    88发出灵魂疑问:“难道不是吗?”
    祁元祚:“……”
    第106章 二合一
    西域与大齐路途遥远,交流只限商贸,彼此的文化和习俗并不互知,红月的舞姿最后收势与敦煌的飞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然,只凭借舞姿就断定红月是西域人未免草率。
    所以交给父皇去查了吗。
    至于红月怎么和方家扯上关系的,也交给父皇啦。
    祁元祚只要坐等就好。
    父子两人回宫后,齐帝接着做至尊牛马,祁元祚床上一滚呼呼大睡。
    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第一件事是把姜良开机。
    他把姜良交给伯劳带出宫,这家伙在乱葬岗挖了个坑,随手添了两把土,再踹两脚,呸了一嘴,耀武扬威的走了。
    姜良从坑里爬出来,脏的像个乞丐,弄乱了头发,在长安城找个地方要饭。
    祁元祚要了这几天饭要出了经验,长安丞司马节风非常大方,只要在他上朝的路上等着,准能接到一两银子。
    方藻的亲爹方太仆最抠,只肯施舍他一个饼,干巴巴的难吃。
    卢芝的爹看到他就肉疼,每次给银子都是一两个铜板,有次给了三,还捏回去一个。
    祁元祚分外满意,凭他要饭的经验,在长安城只要胆子够大,慧眼识人,天天逮着冤大头要都能要成小康。
    这些看似清廉实则受贿的官员在外很乐意表现出慷慨和仁慈。
    要的次数多了会让别人以为自己是冤大头,在‘姑息养奸’。
    所以把握好分寸很重要,对司马节风最多两次,敢来第三次保证就死在哪犄角旮旯了。
    卢大司农卿老花眼,不记人,可以来五次。
    其他人得挑时间。
    要饭的这天祁元祚对‘姜良’的操作越来越熟练。
    已经可以活灵活现的像个人了。
    因为他讲义气,每次要来的钱会分一半给这片地方的老大拜山头,有时候还会分些给老要饭的,因此他人缘特别好,混的如鱼得水。
    谁也拒绝不了财神爷,喜爱值蹭蹭涨。
    短短五天就达到了抽奖的数额。
    祁元祚悟出了一个道理,姜良人缘真不行,要是他来,三年里不得抽个上百次奖?
    祁元祚今日早起特别虔诚的洗了手,换了新衣服,穿上龙纹服,骑上小黑马哒哒去学堂。
    寓意——马到成功
    祁元祚怜爱的摸着小黑,隔空驱使姜良,抽奖!
    天灵灵地灵灵,土豆玉米大白菜,萝卜蒜苔豆角子,火药、地雷、手榴弹,来谁他都很欢迎!
    抽奖系统似乎卡了一下,等指针停下——煤球。
    祁元祚盯着两个字看了半天。
    这就是喜爱值混杂的不确定性吗?
    如果一个人的喜爱值占比越多越能决定抽出的东西,祁元祚想到宫外接触的那些乞丐,轻轻一叹。
    冬天要来了,每年的长安城都会冻死很多乞丐,他们的愿望全在这次的抽奖中了。
    祁元祚立刻点领取,他要实验一下抽取的东西会落在姜良身边还是落在他手里。
    等了半晌,祁元祚都骑着马哒到学堂了也不见‘煤球’。
    他下了马疑惑着呢。
    只听一声惊呼
    “殿下小心!”
    祁元祚脑瓜子一疼,一个圆溜溜黑乎乎的小东西劈头盖脸砸下来。
    伯劳一脸警惕
    “谁扔的东西!”
    祁元祚揉揉头,把摔出裂纹的煤球捡起来,弄了一手的黑,仰头看看一碧万顷的天,这降落方式会不会有点儿离谱?
    一个煤球斤把重。
    有现成的煤球在,还不能研究出作法吗?
    要不让父皇给人,在琉璃坊开一个部门,就叫天工所!
    不不不,只要想干活就有干不完的活,不会带团队就要干到死。
    这种事交给父皇忙活去吧。
    于是他把煤球用手帕抱起来交给伯劳:“送去给父皇。”
    不需要多说,齐帝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凭空出现还砸了他的黑疙瘩。
    这次抽奖证明抽取的奖励是可以隔空送到他身边的,那他就可以放心的将姜良派往江南了。
    正好瓷坊有一批货要走水路送往江南,让姜良跟着船队去,再好不过。
    今天的学堂又少了两人,方藻和施玉。
    祁元祚微怔,怎么回事?方藻告假了?
    昨天他才让父皇查一查方家,今天人就告假了,父皇速度有这么快吗?
    这些暂且不说,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在课歇的时候总偷偷看他,等他看回去对方又走地鸡似的散了。
    就……很让人不爽。
    于是在三人又偷偷看他时,祁元祚装作不知道,作出要回教室的样子,在几人三步远处猛地回头抓个正着。
    祁元祚一双大眼睛对上三双小眼睛
    “四弟五弟六弟,为何看孤?”
    五皇子柔柔一笑:“太子皇兄好看。”
    六皇子:“臣弟敬仰皇兄学识。”
    四皇子敷衍的:“啊对对对。”
    祁元祚两掌一合开心道:
    “原来如此!孤没想到四弟五弟六弟竟如此好学,这样好了,放学后四弟五弟六弟来承祚殿,咱们一起做功课!互相请教如何?”
    三位皇子:“……”
    三人开始想上辈子他们是怎么在太子手下卷生卷死的。
    那种无论怎么追赶,始终追赶不上的绝望深深地刻入心底。
    再重复一次?
    几人第一反应是拒绝。
    可是太子又道:
    “三儿说他的功课比几位弟弟都要好,这小子太过骄傲,有你们在,孤也能杀杀他的骄矜之气。”
    五皇子六皇子没法忍了。
    三皇子这脑子不好使的,平日里他们不与他一般见识,他竟敢在背后踩着他们的名声卖乖?!
    是他们口舌不利了还是他们手段不狠了?!
    五皇子想起上辈子‘默默无闻’的经历,脸色扭曲。
    几个兄弟站一块,有人赞太子贤德,有人赞大皇子勇武,有人赞三皇子玲珑心肠,有人赞六皇子三斗之才,只有四皇子和五皇子。
    前者‘逃跑先锋官’,后者落了个孤僻不合群的评价。
    他们就像白天鹅里的两只丑小鸭,被人指点议论。
    重来一世,难道还要活成上辈子的失败样吗?
    他们不是好人,却也不是甘于平庸的人,年少只恨太子严苛,长大了方知那份教导的珍贵,既能重来,何不偷师?
    三人的拒绝之意淡了。
    五皇子虚伪问:“会不会打扰到太子哥哥?”
    祁元祚笑意盈盈:“怎么会,你们能来,孤开心还来不及呢。”
    上午骗了三个牛马,祁元祚意气风发,骑着小黑凯旋而归。
    回去没多久就听到太医院的来报,百草枯的研究有进度了。
    来找他的太医有些心虚。
    “殿下,经过臣研究,百草枯的配药十分古怪,臣将百草枯喂于动物,发现它们的肺部发生病变,于是臣便用伤肺的药配比,除草效果寥寥。”
    “臣又想,它的味道刺鼻不像是中药熬制是否是炼制的,经过臣各种实验,发现胆矾与石灰石混合后喷洒杀虫极佳。”
    “可是它们也不是百草枯啊。”
    “未能完成殿下所托,臣实在愧对殿下信任。”
    祁元祚却是眼睛一亮,胆矾便是硫酸铜。
    硫酸铜与石灰石混合是波尔多液!
    没有研究出来除草剂,却研究出了杀虫剂。
    祁元祚看太医的眼神简直像看一个宝藏。
    这位太医很眼熟,正是在光折所教授眼睛解剖的那位。
    他殷殷切切的将老家扶起来。
    “您对炼丹术可有见解?”
    太医一愣,顿而怅惘
    “臣从未深耕此道,年轻的时候炼丹炉炸出了铁花,深以为耻,不敢再钻研。”
    祁元祚问了句
    “铁花?什么样子的铁花?”
    太医回忆了一下:“五颜六色,红色较多,臣父以为这是预示着血光之灾,禁止臣再练丹。”
    祁元祚的心怦怦直跳,这哪是铁花,这是烟花啊!
    再研究研究不就是炸药包?
    炸药包更进一步是不是就是手雷了?
    手雷都有了,地雷、手榴弹还远吗?
    祁元祚眼巴巴的问:“李太医还记不记得配方?孤是说,若将炸炉的威力以人力控制,用在战场上,又或者是,将炸开的铁花以人力控制释放在天空上,李太医可想过那将会是多么盛大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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