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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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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元祚情绪稳定到变态,甘兰棠之于他只是个过客,两人又无利益牵扯,他自然给足了耐心。
    “问吧。”
    甘兰棠红着脸:“殿下身上熏的什么香?臣女闻之难忘。”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连林安都懂得沉默吃瓜。
    祁元祚讶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问题,沾着他体温的血玉串在指间盘了两珠,轻轻瞥了眼伯劳。
    伯劳接到命令,站出来躬了躬身,持着礼节代答:
    “回禀甘小姐,殿下从不熏香。”
    “只是殿下的衣物会用特殊药物熏蒸,平日佐以宫内秘密配方除潮。”
    甘兰棠声若蚊蝇:“臣女……知晓,多谢殿下。”
    甘兰棠红着脸告辞了。
    行到门口,她忍不住回头,不经意对上了太子的垂眸,甘兰棠心跳加速,急走出馆。
    他在看我!
    施玉心中浮躁:“殿下觉得甘姑娘如何?”
    祁元祚盯着下方一个背影分了心,漫不经心的回他:“什么?”
    施玉啃着整个橘子,啃的乱七八糟:“殿下在看甘姑娘?”
    祁元祚斥他:“乱吠。”
    “下面那个人,是司马徽?”
    “今年司马徽也参加科举?”
    施玉终于发现,太子殿下不是目送甘小姐,而是被楼下角落里的死马家的吸引了。
    司马徽纯属有病,六年前从江南回来,追着太子问林定尧是不是真死了,不是有病是什么?
    眼看送走一个又上来一个,施玉直念叨
    “晦气。”
    第168章 虎与山贼论
    林安有很多叔叔,他的叔叔们在长安城有名有姓,属于权贵顶尖的一批,他常疑惑叔叔们对他这么好是因为父亲吗?
    这些叔叔里,祁叔叔年纪最小,但说话最管用。
    他自小听着祁叔叔的故事长大,有了疑惑自然向最崇拜的人询问。
    祁叔叔却总答非所问,他问叔叔们对他好是不是因为父亲,祁叔叔却回父亲是个理想主义者。
    林安听不懂理想主义者是什么者。
    他只问,很厉害吗?
    祁叔叔郑重点头:“我与他是同道中人。”
    于是林安懂了,父亲超厉害!
    作为父亲学生的司马叔叔对他也很好,可是娘亲不喜欢司马叔叔,其他叔叔们也不喜欢司马叔叔,林安很不解,小孩子有任性的权利,林安与司马徽相处如常。
    每次看到司马徽就会跑过去欢迎。
    这次也不例外。
    司马徽接住林安:“小林安生辰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林安兴奋道:“要吃平浪湖里的梅鲚鱼!”
    “梅鲚鱼可好吃了!”
    梅鲚鱼曾是贡品,只是这六年皇帝将苏州的鱼类全部踢出贡品之列。
    这一举措使得苏州鱼类价格下跌,被誉为苏州三宝之一的梅鲚鱼终于能端上民间的餐桌。
    梅鲚鱼供不应求,且只有特定季节才有得吃。
    司马徽眸色一深,笑着应下。
    “开春化冰,便可打捞,臣让人从江南运一船来,到时定邀太子殿下品鉴。”
    祁元祚拒绝:“司马公子的心意,孤领了,只是孤不好这口。”
    “听闻司马公子也参加此次科举,准备的如何?”
    司马徽谦词:“比不得殿下身边的几位公子。”
    “草民今日斗胆上前是遇到了一难题,想向太子殿下身边的几位公子请教。”
    祁元祚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自便。”
    太子不走表明有兴趣,尹守知几人只得舍命陪君子。
    遇到文场,几人默认尹守知打头
    “请教不敢当,你我皆是同辈中人,日后入朝为官便是同僚,就当互相探讨,以补不足。”
    司马徽不再客气,直接问话
    “有一个地主,他养了一只老虎,这日老虎叛主,挣脱锁链欲吞吃地主,情急之下地主拿了弓箭与老虎搏杀,在杀虎的紧要关头,有贼寇闯了进来。”
    “前有虎后有贼,地主手里只剩一把箭,他犹豫要将箭射向贼头还是射向猛虎。”
    “若射虎,老虎不一定会死,贼寇会趁机要了他的命。”
    “若射贼寇,贼寇不一定会死,老虎却可能背后偷袭。”
    这似乎是个必死题。
    这支箭无论是射向老虎还是射向贼寇,地主都没有百分百生还的可能,所以只能从这二选一里尽可能增加自己存活的几率。
    尹守知思考片刻:“既是地主,应有护卫。”
    司马徽:“有,护卫不敌贼寇怯于一战。”
    尹守知:“杀虎。”
    司马徽:“为何?”
    “老虎给人的压迫感远大于同类,人有畏惧之心,但不能赌一个畜牲会有畏惧之心。”
    “地主杀虎之勇可以震慑贼寇,即便不能让贼寇为地主的悍勇犹豫,护卫见到地主杀虎之能,未尝不会与贼寇一拼。”
    司马徽沉思良久:“有理。”
    卢芝几人点头,纷纷赞同。
    司马徽拱手问:“殿下以为呢?”
    祁元祚兴致不高:“为了活命,守知所言最佳。”
    司马徽追问:“若不为活命呢?”
    祁元祚偏不上钩:“那可就多了。”
    楼下已经开始了对对子的活动,喝彩之声满堂,祁元祚不出所料的在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皇子握着马鞭大步流星上了二楼,十六岁的身体抽条,往那一站就如战场上的红缨枪,桀骜带煞。
    他目光精准的绕开无关人等,捉住那长在金玉窝里的贵人,再也移不开眼。
    人还在上楼梯便怪上了:
    “今日出宫怎么不派人报我一声?我让人去接你。”
    祁元祚隔空抛给他一个橘子,算作打招呼。
    施玉唉唉叫着心疼
    “这是我自己从府上带的,就剩一把手的数。”
    祁元祚瞥他一眼,姿态放松合着他嬉闹:
    “橘子下来第一个给你。”
    施玉这才满意:“我要最大的。”
    祁元祚白眼一翻:“滚。”
    大皇子掂了掂橘子,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橘子皮的果香以及隐隐约约的木质香。
    大皇子神思一荡,嘴上问着:“都在啊。”
    实际脑子在想这股香味的源头。
    太子常年吃药,夏日会佩戴驱蚊的香囊,这是药香。
    太子三天一浴,两天一沐,这是木质香。
    太子有洁癖,一天少说洗十多次的手,护手香膏不断,这是果香。
    平日种种习惯融合在一起,便是太子身上的味道。
    大皇子上去给了林安一个脑瓜崩,让自己分开注意力
    “你小子又长了一岁,不错,回头叔叔奖励你一条金镶玉的项链,等你生辰送给你。”
    林安能活下来给了大皇子不少安慰,这证明未来是可以更改的,一切都与上一世不一样了。
    林安捂着脑袋呲牙咧嘴,大皇子的力气真的很大!超疼!
    大皇子请道:“太子殿下,起驾回府?”
    祁元祚打趣:“大哥给孤准备了什么惊喜,若没有,孤可不去安河王府,这就打道回宫了。”
    大皇子:“舞狮子唱戏你肯定不爱看,本王亲自上场,太子可赏脸?”
    祁元祚拔腚而走,给足了面子:
    “赏!”
    他出宫本就为了热闹,自然哪里让他高兴他去哪里。
    路过林安,祁元祚摸摸他的脸:“叔叔走了,改日去卢府看你。”
    林安挥挥手:“送太子叔叔。”
    “恭送太子殿下。”
    司马徽也不多留,提出告辞。
    卢芝口中啧啧有声:“姓司马的到底怎么回事?今日又是虎又是地主,守知?”
    尹守知摇摇头:“司马公子有自己的秘密,咱们不在局中看不清正常。”
    施玉阴阳怪气的骂了句:“死马家,死他妈的。”
    这家伙神神叨叨追着太子问死人,莫名其妙!真她妈晦气!
    卢芝迟一步没能封住他的嘴,嚷嚷着:
    “你要是教坏了小林安,看太子殿下罚不罚你!”
    施玉瞪了眼林安:“他敢!他要是好的不学学坏的,我替你打断他的腿。”
    林安转身向外跑,大喊着:“祁叔叔!我要告——呜!”
    施玉即将对小林安的屁股进行一番爱的按摩……
    *
    大皇子与祁元祚做伴走在街上
    “司马徽又来烦你了?”
    “林定尧死了六年了,他不信林定尧死了就去缠着卢家,缠着你算怎么一回事儿?”
    “那小子心里藏奸,我说帮你解决了他,你还不乐意。”
    大皇子怎么想怎么不甘心:“真的不行?我保证不让父皇发现。”
    祁元祚凉凉看他一眼:“他要是死了,我拿你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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