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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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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日常写了吗?”
    李归宁十分无语。
    若她是什么话本作者,太子是她的读者,每日一催情有可原。
    太子都不知道她写了什么,仍要每日一催,除了无语,她实在找不到形容。
    “臣回去就写。”
    等她睡醒了再说,反正太子又不看。
    “写完了,让孤看一看。”
    李归宁:“……”
    收回前面的话,是她不知好歹了,放着前面尊重人隐私的太子不要,非得在心里嘀咕两声。
    “是。”
    祁元祚在长安丝苗姑姑每日换着花样给他做吃的,如今,尊贵的太子殿下手抓热馕,米粥拌咸菜,吃完炕上一躺,被子一卷,呼吸之间入睡,显然是累极了。
    伯劳带着一人入内,比射之前他上城墙请太子,说长安信使送了东西,信使言明东西非常重要,他要亲手交到太子手中。
    伯劳一看太子已然熟睡,就要带着信使离开,谁知信使竟不走了。
    信使大人抱着一黑盒子,找个板凳一坐,小声道
    “公公见谅,下官必须第一时间将这物什交到太子殿下手中,若是出了差错,你我九死难赎,不仅如此,还会连累太子殿下。”
    “本官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
    伯劳:“……”
    他现在好奇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令信使这么谨慎。
    “好吧,那奴才陪大人等着。”
    祁元祚睡得香,远在长安的齐帝,睡觉哭,吃饭哭,批奏折时也哭,肥公公都被他哭瘦了一圈。
    齐帝不止哭,脾气也奔着暴躁而去。
    他指着桌子上的山珍海味
    “太子远在边关,能食此珍味乎?!太子都吃不上,你们给朕上!是何居心!”
    “太子远在边关能住此华宫乎?太子住不上,朕住在这里安能入睡?你们不知道为朕分忧,还日日捅朕心窝子!朕看你们是想死了!!!”
    齐帝掀了桌子掩面而泣:“太子生在长安,从未离开朕膝前,他怎么受得了那苦寒之地!”
    “朕心痛甚啊!”
    吃的可好,睡的可香,穿着可暖?是热了还是冷了?有没有被人欺负?
    想到最后一点,他就后悔当初耳根子软,被豚儿说了两句就动摇底线,把祁承友送去了边关。
    两年了,祁承友在边关定有了自己的人脉,万一为难太子该怎么办?
    “朕让人送去的东西送到了吗!”
    “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回音?!”
    肥公公苦笑回:“陛下,算算日子,定是已经到了太子殿下手中。”
    太子憨梦一场,直到夕阳铺山才醒,一醒来就看到两个木头桩子一站一坐的候着。
    陌生的环境让他压住了恼人的起床气,心情不怎么美满的坐起来。
    “何事?”
    信使一个机灵,快步上前,啪的跪下,将黑色盒子托上
    “蒙陛下托付,殿下走后,陛下唯恐殿下在外拘束,特命臣将必物交托于殿下!”
    祁元祚一愣,他打量着这臣子,有些眼熟。
    “你可在祚廷领了职位?”
    信使激动不已:“臣王子褚在祚廷领交官一职!”
    交官,对外交流的官职。
    举行大典祁元祚礼仪仪仗上的东西都由交官与鸿胪寺沟通。
    父皇给他送东西,却用了祚廷的官。
    祁元祚接过盒子,有些重量。
    他好奇的打开,盒子只开了一条缝隙,一抹颜色入眼,色绿如蓝!
    祁元祚心惊之下,啪的将其阖上。
    皇宫的小老头定是疯了!
    祁元祚神情晦涩
    “父皇身体如何?”
    信使委婉答:“殿下走后,陛下茶不思饭不想,日日泣泪,心伤之际又总有不长眼的人触怒陛下,陛下威严日盛。”
    祁元祚做了总结:天天哭,乱发脾气,群臣被吓得谨小慎微。
    祁元祚气恼:“孤看他是昏了头了!”
    之前他还费解,小老头这么清明一人,上一世怎么会干出废立、替身的昏事。
    原来还是因为他。
    他什么都没干,只出了长安城,父皇便失了分寸,若两人生气,他冷他一个月,父皇岂不得堕落成昏君!
    齐帝现在干的事就很昏君。
    哪个脑子清楚的,会把玉玺给送来!
    第278章 天灯,战
    这玉玺,祁元祚拿的烫手,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哪里都觉得不安全。
    祁元祚沉思片刻,还是收了。
    有了玉玺,有些事会好办很多。
    祁承友听说他醒了,立刻跑过来,与他细讲老元帅的战斗风格。
    放在前世,祁承友不会担忧,但现在毕竟是太子第一次真刀实枪的战斗。
    军人的交锋,和普通人不同,他们一招一式全是要人命去的。
    尤其老元帅征战多年,他的招数返璞归真,没有一式废招。
    翌日,点将台的声势浩大。
    数得上的将军全部来观战。
    老元帅老当益壮,瘸着一条腿站上点将台,抽出他六十斤的长柄宝刀,目如火炬
    “太子殿下,老臣失礼了!”
    于得将军轻嘶一口气
    “老爷子竟用他的铁锤了,看来是认真的。”
    老元帅的长刀叫铁锤。
    军中无不是吃过铁锤苦的人,他们三四十岁的年纪,在老爷子面前都是孙子。
    他们有的初来边关就在老元帅麾下,老元帅年轻的时候驯人是一套又一套啊。
    谁没被老元帅打过都不好意思说是元帅亲信。
    祁元祚选了一杆长枪,长枪通体是以钢铁铸造,转枪时红缨开如彼岸花。
    力气不是他的优点,面对十六岁的祁承友,祁元祚可以不放在眼中,但面对有数十年征战经验的老元帅,祁元祚不得不谨慎。
    方藻无脑信任太子
    “殿下不会输。”
    祁承友罕见的附和了他人的话。
    李中好奇极了,他为人直来直去
    “这么确定?因为你是太子伴读所以才觉得太子不会输吗?”
    方藻瞅他一眼:“你不会真觉得太子七岁射虎的虎是捡来的吧?”
    “你不会真觉得长安城的绣衣使,是太子闲着无聊养着当花看的吧?”
    “你不会真觉得一修两年用金银堆出来的运河,是江南士族心善的捐款吧?”
    “你不会真觉得,狼厉如此针对太子殿下,只是因为幼时打闹的恩怨吧?”
    凡是跟随祁元祚一路走来的人,都没法想出这个男人失败的样子。
    即便他真败了,也定是太子觉得失败比胜利得来的利益更大。
    相信他,如呼吸一样简单,质疑他,才是天底下最难的事。
    李中忘不了擦身而过的那支箭。
    目光沉默的移向点将台。
    他要看看能让桀骜不驯的卫将军都拱卫点头的人,到底有什么不凡。
    老元帅看祁元祚细胳膊细腿,用三分力竖劈一刀试探。
    祁元祚不闪不避,横枪接住。
    压下的力道如几十斤的羊从天撞入怀中,祁元祚感受了这股力道后,顶枪相拒,转守为攻。
    枪势快如游龙,招数多变,红缨在阳光下越发耀眼。
    长挑、游摇式、伪败式、凤凰点头式、长枪短用式……
    于得看的眸中异彩连连
    “这就是完整的晖派枪法吗?”
    听闻陛下和苏长淮师承晖派枪法。
    晖派枪法被誉为天下第一枪。
    太子和大皇子又师承苏长淮,那么他们用的理应是晖派枪法。
    于得见过大皇子的枪法,与太子的很像,更是侧面印证了这点。
    祁承友却摇了摇头:“这不是晖派,这是他自己的路数。”
    于得不信:“不可能。”
    老元帅亲身经历,简直为这炫技一般的杀人技叹服。
    他见过晖派枪法,与太子这一手是两个极端。
    晖派取正取稳。
    太子这一手取灵取快。
    各有千秋。
    老元帅心中满意极了,脸上却一丝不露,杀人是够了,但是上战场还差一点最重要的东西。
    祁元祚从未觉得那一刻比现在更酣畅淋漓。
    因为知道对方能接住他的招数,祁元祚把压箱底的招一股脑甩给了老元帅。
    快!快!快!再快!
    老元帅的长刀防守的密不透风,百招百防,一式不漏,在这么快的攻击下,老元帅在防守的同时还能回招。
    棋逢对手的感觉令血肉中的激情燃烧。
    百招过后,老元帅违心点评一句:“招式太花!”
    “你的枪缺少一样东西,今日老夫给你补齐!”
    只见长刀向下一转直袭祁元祚下三路。
    围观的将军裤裆一凉,倒抽一口冷气。
    祁元祚立刻转攻为守,撤腿收枪将重心转移到腿上,屈膝抵挡,老元帅嘿嘿一笑,刀狡诈的斜向一旁,刀面重重拍了下小太子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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