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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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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锋城的王储是他的身份,却不是他时时刻刻都要端着的架子。
    很难想象,看着有些凶狠的万敌不仅是许多小孩心中英雄,还是他们最喜欢的玩伴。
    王储殿下从不会像那些不合格的家长一般敷衍,而是尊重他们的意愿,给予他们支持,认认真真地跟他们讲道理。
    “我有在做一个合格的情.人,”万敌解释,“悬锋城覆灭后,那枚印章已经失去了意义,现在只是个好看的装饰而已。”
    “我没想到它会给你带来困扰,这是我的不对。”
    鹤鸢没想到万敌这么上道。
    那他该怎么甩开?
    “送一个单纯好看的东西给我,你是有别得用意吗?”
    没有问题,那他就创造问题!
    万敌:“……?”
    他有点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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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怎么感觉篇幅又在拉长…计划里有好几个轮回呢[捂脸笑哭]
    第161章 翁法罗斯1-15
    万敌是真的没明白。
    在他眼里, 送珍贵的东西、好看的东西、喜欢的东西,都是一种喜欢鹤鸢的表达。
    什么什么意思?
    万敌不懂。
    他愣了一下问:“能有什么别的意思?”
    鹤鸢气鼓鼓地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万敌:“......?”
    万敌:“我、我该清楚什么?”
    悬锋城的王储第一次对自己的理解能力产生怀疑。
    不对啊,明明他就很讨小孩子欢心, 之前也让鹤鸢高兴了好多次,这一次怎么看都没什么问题吧!
    顶多就是没提前说清楚。
    可是黑红色的印章挂在鹤鸢的脚踝上, 真的很、很好看!
    特别他全身都是雪白的, 这种深色更能趁他的肤色,在某些时候, 还能在肌肤上盖一盖。
    ......不过万敌更想盖自己的名字就是了。
    鹤鸢不理他, “你自己想吧, 我要回去了。”
    说着,鹤鸢转身准备走。
    万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暗下,“我不明白,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哪怕只是一个提示也可以!”
    万敌知道,如果恋人生气的话, 最好不要问生气的原因, 不然只会加剧情绪。
    但他确实不清楚鹤鸢气恼的源头,如果只是单纯的“对不起”和道歉, 反而会被视作敷衍。
    他只能这样说。
    鹤鸢本来就是在无理取闹, 理由根本经不起细究,他哪里会说。
    当然是闭口装个受了委屈的模样看着万敌。
    因为饮食与鹤鸢本身体型的缘故, 祭司就比万敌小了一个头多,站在哪里气鼓鼓地瞪着万敌,就像是......
    就像是娇养的猫在对着他撒娇。
    万敌差点当场把人抱起来随便这只小猫踩奶。
    就这一瞬间,万敌什么想法都没了。
    就算他没有错,现在也是有错了。
    没有想到, 那是他自己没有觉悟。
    鹤鸢动了动手,没能挣脱开,伸出另一只手在万敌身上摸索,拧住对方的腰。
    然后被硬得吃痛。
    这个肌肉…他使出全力也没留下印子,手臂无力地搭在万敌的腰侧,被男人的手按住,包裹。
    他似乎不知道这样的动作会引开什么后果。
    在鹤鸢无法看见的眼睛中,万敌的喉结动了动,手掌稍稍用力,让祭司往自己靠近。
    抓住手腕的那只手顺着手臂往上,按住鹤鸢薄薄的脊背。
    滚烫的手心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温度,让怀中的祭司有些许颤.抖。
    鹤鸢看着无法维持这副“凶神恶煞”模样,有些羞赧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概过了一小会儿,他像是鼓起勇气希望抬头,瞪了眼万敌。
    “迈德漠斯!快把你的手拿开!”
    “哪有你这样不守规矩的情.人!”
    万敌有点想笑。
    但他只是脸上勾起笑意,没让笑声出来,被鹤鸢听到。
    “抱歉,我没有做过情.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万敌的语气是哀求的,手是强硬的。
    他的一只手配有战甲,用的力度会小很多,只是虚虚的裹着鹤鸢的腰。
    战甲上的爪牙太尖锐,以往在床上时,总是能轻易的钩破祭司的衣物,让它们像雪花一样落下来。
    鹤鸢对此颇有微词,等到万敌包揽了他的布料后没说什么。
    他发现这些男人好像都很喜欢撕他身上的衣服。
    应星尤其喜欢撕丝.袜。
    不管白的黑的长的短的,到应星手上就等于报废。
    以前跟应星出门玩的时候,丝.袜总是没得最快的那一个。
    ——这还是建立在鹤鸢本身的日常穿搭没有丝.袜的前提下。
    万敌喜欢撕他的上衣,特别是胸口和侧腰这一块。
    最好撕的破破烂烂的,半挂在身上,就这么凿进去,然后用手把衣服推上去,又看着它在摇摆间往下落。
    就万敌这个样子,说他不知道怎么当情.人,鹤鸢有点点不相信。
    但考虑到这个世界的角色基本都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鹤鸢也就接受了。
    反正他被服务的很爽,那这些事也不用太在意。
    “你自己去问几个贵族不就知道了?”
    万敌没有握住他的手后,鹤鸢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企图躲开。
    但滚烫胸膛上的温度传递过来,让他在万敌的怀中一阵阵的瑟缩。
    这实在是......
    实在是让人不爽!
    “如果你想真心实意的道歉,现在就把手放开!”
    鹤鸢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
    万敌乖觉地松手,但严严实实地挡在鹤鸢面前,投下的阴影将祭司笼罩,让人找不到鹤鸢的踪迹。
    白厄一路追着鹤鸢跑,在小花园这边找不到人影。
    他只有在最初上课的时候来过黎明云崖,这会儿毕业了刚来奥赫玛没多久,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
    再加上这里的贵族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是想问一下路,那些人也懒得搭理他。
    毕竟这些人欠债都欠的理直气壮,又哪里看得起白厄这个农村小伙。
    白厄找了半天没找到鹤鸢,倒是看到了万敌的背影。
    ——整个奥赫玛,在身上有颜料纹路并且裸着上半身还是金红色头发的,也只有万敌一个了。
    既然找不到鹤鸢,找万敌聊聊也可以。
    正好聊聊万敌是怎么坑蒙拐骗三年的。
    白厄大步走上前,在看到万敌脚边雪白色的衣脚时,心里多了股不妙的预感。
    他放轻脚步,走到两人身边草丛的另一侧蹲下来,透过草叶的缝隙去观察另一边的情况。
    那是......
    雪白衣脚的主人是鹤鸢。
    现在,浑身洁白的祭司正努力伸着双臂,环住悬锋城王储的脖颈,仰头去接受另一方激烈的亲吻。
    白厄想,这里确实是幽会的好地方。
    只是,为什么他只是来了一次就被迁怒,万敌骗了鹤鸢三年,为什么鹤鸢会愿意在这里和万敌亲吻?
    白厄压下心里的怒火,目光死死地盯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他看见鹤鸢被亲的浑身泛粉,充斥着诱.人的色彩。
    那又淡又粉的唇被亲的通红,嘴角流下的涎液被万敌吞吃,整个唇都被包裹住。
    像是一株无力的菟丝花,柔软孱弱的依附在万敌身上,脚尖被迫离地,只能轻轻的勾住万敌的小腿。
    透过摇晃的衣摆,白厄甚至能看见地下紧绷的小腿。
    他多想冲出去拆开这两个人,但理智告诉他,他已经惹鹤鸢生气了,不能再做傻事。
    他只能看着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看着鹤鸢满脸通红的靠在万敌怀中。
    好在他们要说话了。
    白厄支起耳朵,打算听听万敌是怎么哄人的。
    “这次亲的舒服吗?”万敌拖着鹤鸢的臋肉,低头贴在祭司的耳边问。
    鹤鸢才不要说他被亲得很爽。
    “......也就勉强及格吧。”
    万敌没在意他的口是心非,声音压低了点:“我听说那些贵族喜欢让情.人用口舌侍奉,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托住臋肉的手掰开一点小缝,让一点布料掉了进去,又被紧张的雪肉夹住。
    鹤鸢锤了他一下,“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万敌叹了口气,“你之前不一直说自己难受,还用埋怨我扩张不到位,我总不能眼看着你受苦吧?”
    而且万敌一直很有目标。
    小时候的目标是走出冥界,不断与死亡抵抗。
    少年时的目标是组建军队,向自己的父亲复仇,并终止悬锋城错谬的“纷争”。
    等到一切结束后,等到他来到奥赫玛,还没开启新的篇章时,他的目标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帮助族人找到真正的家长,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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