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你身在何方
这章是三人番外的一个衍生情节,发生在沙漠里的一件事。
首先我要说一下,如果不是男主控或者非常喜欢吴的话,别看了,看了会心情不好。如果百无禁忌,那就酌情选择要不要继续看。
这章的情节是吴邪和另一个女孩的事,只是做了一个假设,他在这样一个被背叛的情境中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当然也可以当做是假的,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总之慎入!
*
那天他从早忙到晚。回过神时,夕阳早已下沉,银河就在头顶闪烁。沙漠的夜晚就是这样,太阳落下时,整个世界就像一盏被忽然熄灭的灯,接着你的头顶就变得如梦似幻、梦境一般。
这么美的夜空,他没有一点想要欣赏的意思。这几天,他天天从早忙到晚,高强度工作,几乎把自己所有精力提前透支。因为如果不这么做,他会失眠一整个晚上。
他像往常一样往帐篷走。
但今晚有些不同寻常。帐篷里亮着灯,吴邪弯腰走进,就看见有一个人已经坐在帐篷中,正有些局促,紧张地等待着。
这个女孩年纪不大,齐肩短发,没有穿外套。他仔细辨认了一下,感觉生锈的脑子很迟钝的在转。一时间什么也没想起来。
而这女孩一看见他,脸已经红起来,连忙起身,“关老师,你回来啦。”
“你是——”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我是小孟啊。”
“哦,小孟。我知道了。”吴邪点头,把烟从嘴里摘下来,“你是李教授的学生。你怎么在这?”
女孩说:“我们用带来的茶叶和牛奶做了奶茶,很好喝。想给关老师也尝尝,您最近辛苦了。”
女孩递过来一杯茶。
帐篷中的灯光是暖调,打亮她面孔,她长相很柔和,像南方一带的人。
他没有拒绝。
慢慢喝了口,胃开始发烫。
“好喝吗?”女孩的目光中有期待。
她的眼神太好懂了,包括她的表情。他看穿她,或者看穿像她这类的姑娘,像看穿一张白纸一样简单。比她更年长的女人,那些人看向他的目光会隐藏晦涩,似是而非的,欲擒故纵的,虚与委蛇的,但同样非常好懂,没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这纯粹是经验问题。
他其实很欣赏这么单纯的目光,让他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的自己,甚至不知道已经在多少年前。记忆太杂乱了,自己的人生,其他人的人生,古人的人生,全部横亘在他的生命中。
包括最近发生的事情。
最近发生的事情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吴邪无时无刻在想这件事,无时无刻在想他老婆。这让他心力交瘁,天天行尸走肉似的。
其实他还是希望自己单纯一点。
茶很好喝。
他回答她:“好喝,我很喜欢。”
“真的吗?”小孟一下子兴奋起来。
“真的,谢谢你。”
“不客气。”女孩红着脸,接着关切道,“关老师,你脸色不太好看,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晚上没睡好吧。”
“晚上很冷呢,要好好保暖。”
他嗯了一声。
吴邪喝了几口,把茶杯放下。烟抽到三分之一,没再继续抽。这姑娘受不了二手烟吧,还是大好青春的年纪。
“时间不早了。”他说,“回去吧。”
女孩慢慢起身。
“关老师。”她忽然问,“那个经常在你身边的姐姐呢?”
他沉默了会,“不太清楚,她有自己的事。”
“你们应该只是朋友关系吧?”
“嗯。”
“但是——”女孩慢吞吞的,有点犹豫,“我们都在猜测,你们有特殊关系呢。”
“什么特殊关系。”
女孩看着他,眼神很单纯,很灵动,一颦一笑,就是少女十七八岁时最直观、最完美的模样。这个模样是成年人无法伪装的,进入社会后,在社会摸爬滚打,在一个复杂且浑浊的染缸中待个几年,那种单纯会迅速被吞噬。就像一些年近三十的演员去演学生,去演高中生,面容可以伪装,但世故的眼神,无论如何伪装不了。
吴邪与她对视,微微恍惚,颇为奇异的——他的心情暂时好了一些。女孩抱着水壶,答非所问道,“那个姐姐好漂亮。”
“……”吴邪没有接话。
“但她好像不太合群。”
“是吗。”吴邪没什么语气,“可能她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吧。”
“关老师。”女孩子的耳朵开始发红,在帐篷闪烁的灯泡下,颜色很漂亮,“……你喜欢她吗?”
他静静地看着她,她耳朵更红,目光像灯泡一样闪躲。这时,他的意识忽然恢复了清醒,把自己从一个恍惚的、行尸走肉般的状态中短暂剥离出来,与此同时,他胸口也蓦地抽搐了一下,许多情绪席卷上来。
他把这些情绪压下去,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大概在一瞬间。
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他已经能够轻松的控制情绪,如今已经成为习惯,他能够自如地在外人面前掌控自己的情绪。这几乎是本能。
但喜欢?
“你觉得呢?”吴邪莫名地笑了笑。
女孩子摇头:“我不知道呀,那姐姐这么漂亮,应该很难不喜欢她吧?”
“也许吧,这么漂亮,追她的男人数不胜数,就算我喜欢也轮不到我。”吴邪开玩笑似的,“怎么了,问这个?”
小孟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表情丝毫不加收敛。吴邪戴着眼镜,她的眼神既有崇拜,还有欲语还休的着迷,看着他,好像又不敢看。
关老师在沙漠中指挥他们办事的时候,众人环绕,她不敢靠近,但现在,他们单独在一个帐篷,和他单独相处,她压力十分巨大,藏在心里的话几次想说,几次说不出口。
他现在目光挺温和的,比起白天温和多了——小孟暗自深呼吸了一下,给自己打气。
“……我想问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觉得唐突。”她轻声说道。
“你说。”
“……那我说了哦。”
对方很平静地看着她,“嗯,我在听,你说吧。”
小孟的声音变得更轻,颤颤的,“……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吴邪没有很快地回答这个问题。他重新把烟含进嘴里,没点。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你是哪里人?”
小孟有点奇怪,很快回答:“我是苏州的,大学考到了北京。”
“嗯,好地方,我好几年前刚去过一次。在寒山寺往前两条街跟朋友吃了顿饭,那家店厨师做红烧肉的手艺很不错。”
“哪家店啊?”小孟笑起来,“也许我也去过呢。”
吴邪翻了翻手机,给她看。
小孟立刻就道:“哦!是这家啊,这家店很有名。”
女孩子重新坐下来,倒茶给他。
吴邪接过茶,慢慢喝起来。
小孟放松下来,开始和他聊自己家乡的事、考到北京之后的事,因为突兀的从南方飞到北方,饮食方面一开始很不习惯。她说:“关老师,你知道吗,我一开始以为全聚德烤鸭很好吃,但是真吃到了以后,发现是我想多了,还不如我家那边菜市场卖的白切鸡。”
“哈哈。”他就笑,“我也不爱吃那个,太腻了。”
“对对对,真的好腻,他们北京人说是要卷着饼,加黄瓜加酱一起吃,但也不咋样嘛。”
因为帐篷较小,小孟挨着他坐,两人的肩都靠在一起。小孟继续说道:“还有那个豆汁——你喝过吗?我第一次喝,差点吐出来。”
“喝过,被我一个好朋友忽悠着喝了,我记得很清楚,那几天人有点不太舒服,我比你要狼狈一点,全吐他身上了。”
“您朋友什么表情?”
“脸都绿了吧。”吴邪笑了一下,“很多年前的事了。”
小孟笑得很开心,边好奇道:“关老师,你是不是南方人啊,你很多说话习惯跟江浙一带很像。”
“嗯,确实是。”
女孩子和他坐在一起聊天,她明显比一开始放松了许多,话多了,健谈了,叽叽喳喳的,吴邪就听着她说话,并不让气氛冷场,女孩子每句话他都会接,于是她更为滔滔不绝。
他的心情好像平静了很多,又好像自始至终没有平静。他只是让自己的情绪维持在一个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距离中,也许这么做,能帮助他思考。
他看着女孩侧脸,她皮肤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这真是只有少女才会有的状态。他思绪也同样回到多年前,将近十年前了——十七岁的霍琼霎把自己打扮的像假小子,穿很宽松的外套裤子,整个人不修边幅,混在男人堆里,和他们一起抽烟喝酒,但即使是这样,她如此年轻,和现在这个女孩子一样年轻,清纯的不像话,那时候逗一逗她,她也很容易脸红。
当时他为了追到她,做了些什么?
这样用尽全力、奋不顾身地爱一个女人,其实在他看来,一生中只会发生一次。多数男人都是如此。
他们在一起,当然度过了一段相当幸福和甜蜜的生活。
可如今回看过去,总觉得那幸福如此飘渺,雾里看花。光想都会让人难言痛苦。就像把字写在沙上,海水一涨潮,就把字冲散,把爱冲淡。
他的心也像风中燃烧的烛火般,摇摇晃晃、摇摇欲坠。
他应该去恨么?
他不想恨她,他不想离开她。可他亲手把她送回北京,把她送给自己的好兄弟。在这样的夜晚,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他放任心脏突兀地痛了一会儿。
闭上眼睛再睁开,他出神着,女孩子的话落在半空中,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她害羞地看着他,问,“关老师,是我话太多了吗?”
“没有。”他摇头,“你刚刚说到哪了?我有点走神。”
女孩有些羞涩,“就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有女朋友吗?”
这么安静的夜晚,他们在酒店吧。
在酒店翻云覆雨。
吴邪握了下手心,伤口反复结痂,反复开裂,他感觉不到痛。他没正面回答她,“很晚了,你回去吧,我送你。”
说着,他就起身,想拉开帐篷的帘子。
女孩子在他身后,眼神几度变化,忽然她扑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他。
不知道她是从哪来的勇气,呼吸立刻急促,手在发抖。
脸颊紧贴在他后背,声音也在发抖:“……等会,我还不想回去。”
吴邪的脚步顿住。
他呼吸着,就像叹气。此时的状态,和自虐无异。他完全可以把这个女孩子打发掉,他完全可以不给她接近自己的机会。
那么,为什么?
女孩抱着他,手箍得很紧,急促道:“让我再说几句吧。”
“你想说什么。”他低着头。
“……”她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我喜欢你。”
他沉默。
“我是认真的!”
沉默。
他沉默了会,“你知道我多大了么。”
“不知道,但是我不在乎。你比我大十岁,大二十岁都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一见钟情。”女孩脱口而出。
“……”他难得的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会,才道,“你才十八岁吧,或者十九,我再过几年都快是当你爸爸的年纪了,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很不值得。”
女孩子一声不吭。接着,她松开手,直接走到他身前,正面抱住他。女孩子个子不高,身材娇小,个子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她满脸通红,眼圈甚至红了,但很努力的和他对视,“我不懂你说什么,我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我上高中的时候,也喜欢过一个男孩——但当时的喜欢远没有现在这么强烈。那些男同学完全不能和你比。”
她表情无比认真,很纯粹的认真和热情,“我知道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能感觉得出来。但如果这次回去,我大概率见不到你了——所以,我一定要说出来。”
他低头看着她,女孩子眼睛亮的像会发光。他神情轻微松动。没躲避她,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女孩抱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没回答。但小孟觉得,他沉默也是一种回应,至少他没推开她。她可以再进一步。
“……关老师。”她说,“你可以亲亲我吗?”
女孩也不想等待他回答,踮起脚,就想吻他——他别开脸,她嘴唇就落在他侧脸上。
她也不气馁,很轻、发抖着亲他的脸,从他侧脸吻过去,然后亲到他嘴唇,这次他没躲。女孩眨着眼睛,眼泪好像已经要掉下来,一动不敢动。
初吻啊。
没想过会发生在这里。
小孟心中爆发一股强烈的冲动,难以言喻的渴望,几乎不管不顾了。她更紧地贴上去,抱住他脖子,相当青涩地吻他,只会贴着他嘴唇吮吸,什么也不会,没亲两下,就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而他没闭眼睛,就看着她,小孟根本无法理解他眼中的情绪,那晦涩的目光,复杂的情绪。她抖了一下,说:“……你生气了吗?”
吴邪还是没回答她。
她失魂落魄,深呼吸着,说,“对不起。”接着,就想离开他。
但下一秒,她的后脑勺忽然被扣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脸就在眼前放大,她张了张嘴,嘴唇直接被堵住。
她整个脑子“轰”地一声,男人的舌头就顶了进来,粗暴地登堂入室,浓重的烟味随之侵入。
小孟吓得几乎忘了呼吸。
她浑身僵硬,被对方含着舌头,滚烫的缠住。
“唔唔……”她的手抵在他肩上,呻吟立刻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他空出手,箍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这小姑娘完全不会接吻,青涩到连回应都非常困难。但反应过来,她激动地浑身发抖,很费劲、很艰难地回应他,紧紧搂着他脖子,一边叫一边喘。
他稍微松开她,贴着她嘴唇说,“别憋着,你这样不是要窒息了么?”
“我、我不会……”
“呼吸都不会?”
她满脸通红,相当紧张地看着他。但满眼都是爱慕。那种渴望——
他的呼吸重起来,女孩子说,“我……我努努力……”
话还没说完,再次被他吻住。他用力地吸她舌头,把她吸得浑身发麻,腿一下子软了。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吗?
小孟脑子乱的浆糊一样。关老师好熟练,之前亲过几个女人?不过,这也正常,他比自己年长了那么多,谈过几次恋爱太正常了。但这不是重点。他刚刚不是还在拒绝自己么?为什么忽然就主动开始亲她了?
她浑身发麻,要控制不住滑下去。他一下子放开她,从下巴吻下去,直接开始吻她脖子。
女孩子的声音很细,很软,叫起来让人情难自禁。这么小的姑娘,皮肤光滑,脖子细瘦,头发散在颈后,她头发不长,浑身都软,这么软,这么香,吴邪亲她脖子,习惯性的要去摸她胸。
小孟呻吟着,根本没碰她几下,她就已经叫成这样了。
他停顿片刻,小孟摸他的手,双眼迷离。
“可以吗?”他问。
“……嗯?”小孟软在他身上,“可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在心中叹气,突如其来的恨、冲动、欲望,乱七八糟的情绪,几乎将他淹没。他抱起女孩,将她往床垫上放,压上去。
女孩双眼迷离,表情紧张,嘴已经红了,脖子上隐隐约约有吻痕。他低头看她。女孩舔舔嘴唇,一副天真到让人血脉贲张的表情。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往她胸口按,“……是不是这样?”
“……”
吴邪深呼吸了一下。
“我操。”他低声骂,这他妈搞得他都要忍不住了。他问她,“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小孟害羞道,“我听室友说过,她很早就交男朋友了,她说她跟男朋友出去开房,男朋友就喜欢摸她的胸。”
“……好吧。”吴邪默默道,“的确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的学生比我那几届要早熟一点。”
“关老师,你要看看吗?”她问。
小孟穿着衬衫,她把纽扣解开,很快,衬衫散开,她穿着白色的胸罩,她并不太瘦,发育的非常好,胸部丰满,简直呼之欲出。
接着,她就把肩带拉下来。这让她乳房直接且直观的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他眼前。小孟捂住脸,羞耻的不得了,不敢看他。
吴邪看呆了一瞬间。帐篷的空间局促,空气变热,他呼吸变得难以控制的粗重,血已经涌上来了。闪烁的灯光下,女孩子的胸口因紧张而起伏,乳房就随之上下起伏,论视觉效果,冲击力十足。
他咬了一下指关节,非常想抽根烟,冷静一下。
事情已经朝着完全崩坏的局面一去不复返了。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老婆已经被他兄弟干了不知道多少次。
现在这个点,他们必然还在做,偷情这么刺激,一时片刻停得下来?
他要怎么不去想?
他要怎么不去恨他们?
随便吧。
他俯下身,开始抚摸身下女孩的乳房。手指陷进去,乳肉在手心溢出来。手感异常好。这女孩没任何经验,没谈过恋爱,也没被任何男人碰过,估计自己都没碰过自己几次。被他随便摸了两下,立刻叫起来,胸口起伏的更厉害,主动往他手心送。
小孟仰着头,想捂嘴。乳头忽然被捏了一下,一股电流似的快感窜上来。
“……好、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他问,“我这么碰你,你会难受么?”
她立即摇头:“我觉得,下面,下面有点难受……”
她忍不住要打开双腿,他握住她膝盖,问,“你想好了?”
“我想好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停下来。”
“……不要。”女孩伸手,想去抱他,“我要你,我想要你,你把我睡了吧。”
他又沉默了。
小孟觉得,他的情绪好像非常复杂——他绝对想拒绝她,甚至可以说这个男人应该不喜欢她。但他又不拒绝她主动投怀送抱,主动求吻,就像他心里憋着什么,在强迫自己一样。
她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但她也不想理解,她也不在乎。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让他走掉,那自己之前做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么?
小孟抓住他的手,鼓足勇气,“……别拒绝我,好不好。”
他直接把她的手向身侧按。
小孟睁大眼睛,他俯下身,低下头,开始亲她乳头。她从喉咙中叫了声,就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接着,她的裤子被脱掉了。
她的脸红得要滴血,急促的喘气,看他掐住她大腿,向两侧打开。他看了几秒——女孩子双腿之间是封闭的状态,粉嫩且潮湿,像花苞一样。
他的目光移动到她的脸,她紧闭着眼。
他忍不住了,脑子充血,下面也充血,自从他老婆和解雨臣发生意外之后,他们好像就再也没做过。可能有一次,不过那一次,也是在他半睡半醒之间。
他感到又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手伸下去,分开阴唇,开始揉她阴蒂,女孩尖叫一声,掐他的手,“别、别……不要……”
快感猛地在他手中爆发。小孟浑身紧绷,在他身下扭动。她的腿忍不住要合上,被对方强硬的分开,他动作太熟练了,这么青涩的身体,指腹贴着阴蒂没揉两分钟,她就呻吟着高潮了一次。
而他动作根本没停下,快速滑下去,手指在阴道口摩挲,很慢、很轻的抚摸。
只没入一个指关节,体液便立刻涌上来,女孩阴道紧的不可思议,这里是完全没被打开过的状态。他往里深入一点,似乎能够碰到薄薄的、软软的一层黏膜。
他很慢地碰了碰,问她:“疼么?”
“……不疼。”女孩摇头。
他把手指抽出来。
吴邪看着她,摸出烟点上,深深吸了口。女孩一脸着迷地看他。他咬着烟,跪坐着,握着自己,龟头在她阴唇中摩擦。
他硬的要命,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么硬。就像剧烈的情感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让血都灼烧起来。女孩“啊”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在发抖,想把双腿张开,又羞耻地不敢轻易动弹。
“你想好了么。”他第二次问她。
就像在问自己。
如果她说不,他就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小孟的回答一如既往。她说,“我想好了,你进来吧。”
“……”他的声音捉摸不透,“你就这么喜欢我?”
小孟直接去抱他。
真他妈的荒谬。他想。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东西?
他把烟掐灭,慢慢顶开合拢的阴唇,动作非常慢,边往里进入,边看她的脸,小孟的脸上全是汗,紧张得屏住呼吸。
他摸了摸她的脸,安抚道,“放松,放松一点,我进去了,现在疼么?”
“……还好……不太疼……”
“现在呢?”
“嗯……”她喘着,“好胀……”
他停顿着,“忍一忍。”
小孟刚要问忍什么,忽然就感觉自己身体被猛的打开,阴茎挺进去了大半,她尖叫卡在喉咙中,下半身剧烈颤抖。盆骨处麻成一片,下体没知觉似的,接着,就是一股很迟钝的钝痛。
这是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但好像不是很疼,是种既疼、又胀得不得了的感觉。
小孟知道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很痛,如果碰到同样是第一次的男孩,可能连洞都找不到,搞半天都进不去。
但也许是这个男人经验丰富的原因,他没让她多疼,反而有股前所未有的、诡异的麻痒感开始在小腹汇聚。她后背全是汗,汗把头发打湿了,眼前朦胧,紧紧盯着他。
“……都进去了吗?”她嗓音沙哑。
“嗯。”他说,“对不起,前戏太少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小孟的眼泪蓄在眼眶里,但这是生理泪水,同样是种兴奋的泪水,“不怎么疼,就是完全麻掉了……”
他摸了摸她下腹。接着,阴茎往外抽。小孟立刻感到一阵空虚,忍不住去抱他:“别,别走……”
但话音刚落,他马上又插了回去,这一下很突兀,很重,女孩的上身立即倾倒,盆骨发麻,阴道抽搐,强烈的酸胀伴随钝痛,在身体中掀起轩然大波。
“没走啊。”他好像笑了一下,“你不用这么紧张。”
女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咬着牙,腿被抬起,他俯身下来,靠近她,动了起来。
阴茎很慢、又有些用力地在她穴中抽送,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进入身体中那根东西的热度——青筋在跳动,龟头抵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给她适应般摩擦。
他是在照顾她吗?
小孟的心跳得非常快,一方面,被强烈的不真实蒙蔽,一方面,又觉得异常梦幻。她本以为这个人会直接拒绝她,把她赶回去,或者给她一个拥抱,让她回去。做梦都没想到,今天晚上居然会留在他帐篷里,跟他做爱。
到底是不是在幻想?
可身体的感受如此真实。
她能感觉到他,这么硬,这么烫,他也很兴奋吗?帐篷里温度快速上升,因内外温差巨大,空气都要凝固,变成水蒸气滴下来。
好像是他的汗滴在她脸上。
小孟忍不住想抱他,他呼吸很重,将她手压在地上,接触到他视线,她阴道忽然一阵收缩,就听见他闷哼了声,停下来,深深喘着。
实在太紧了。
真是紧的要死。
操都操不开,每进去一下,层层迭迭的穴肉就会迫不及待迎上来,把他夹的眉头紧皱,让他忍不住喘出来。阴道收缩这么厉害,这个女孩子又异常敏感,被她搞的头皮发麻,忍都忍不住。
但他也不敢用力。
这么骑虎难下的情况,好久没遇到了。此刻,生理上的强烈感受几乎取代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没功夫再去想她,想他们,也没功夫再去想自己。他深呼吸,抱住身下的女孩,重新挺动起来。
小孟也抱住他,紧抱住他,他在阴道里摩擦,每一下都是一种颤栗地诡异感觉,她脸上又是汗,又是眼泪。不太舒服,可是被填满时又如此剧烈。她呜咽地叫着,声音断断续续,双腿夹紧他,就感觉他顶弄的速度变快、开始变得粗鲁。
被他插到什么地方,那感觉魂飞天外一样。双腿绷紧着。脑子里也有一根神经绷紧。他埋在她颈窝,小孟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一层一层鸡皮疙瘩忽然往上冒,然后,便有一大团水迫不及待喷出来、涌出来。
“……”他抖了一下,立刻往外抽。
小孟下意识抱住他,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乱七八糟地叫:“别走,你别走……”
他咬了咬她耳朵,说他想射了。
“那就射里面……”她意识不清的说,“……你不要走……”
他被她吸得脑子都空白了一瞬间,凭借着强大的控制力,一下子拔出来,全喷在她肚子上。强烈到无与伦比。
精液顺着肚子往下流,他意识空白了好几秒,才慢慢回神,汗滴到眼睛里,他把眼镜摘掉,擦了把汗。
吴邪从她身上起来,往旁边的地上坐,手还在发抖,已经把烟重新点上,用力吸了口,短暂的麻痹了一下神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几秒,去看她。
小孟躺在床垫上,几乎一丝不挂,全身绯红,乱七八糟,闭着眼在平复呼吸。吴邪看了她一会,想扇自己一个巴掌。他扯了一大堆纸巾,替她处理精液。把小腹擦干净后,打开她双腿。
双腿间的情况更严重,他刚刚有这么用力么?已经非常收敛了吧。还是说,他在恍惚的片刻中没有控制住自己。
小孟抱住他,将脸埋进他脖子里,问,“……我今晚能不回去吗?”
“你同学会不会担心你?”
“不会。”她说,“我打过招呼了。”
他抱她起来,让她坐进他怀里。叹气,“好,就今晚,明天我送你回去。”
小孟开心起来,蹭了蹭他的脸,忽然也不怕他了,眼睛潮湿又朦胧,“我下面好像疼起来了,好酸啊……我听说这种事很舒服诶……要多做几次才能好起来吗?”
——这种事真的很爽吗?我怎么有点不是很相信呢。
——那要几次才行?下一次什么时候?
很多年前,霍琼霎问了和这个女孩同样的问题。
他的心像被拧紧般剧痛了一刻。几乎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他无法回答她,至少此刻不能。他沉默着,而女孩子也保持沉默,温顺地留给他安静的时间、沉默的空间。
也许她今夜已得偿所愿,因此她不会追问他,不会像他妻子,冲动时仿佛要烧尽一切。
你要如何原谅时光遗失的过程?
要如何才能容忍它发生,要如何,才能想而不问。
他最终没回答她,他不认为还会和她发生下一次。她的下一次应该是和同龄男生,或者真正喜欢她,和两情相悦的男人发生。他抱住她,女孩靠在他肩膀上,不知不觉,累的睡过去。
他安静地看了她一会,站起来。
拉开帘子,沙漠的夜晚万籁俱静,没有风,寒冷裹挟着沙砾,他清醒了很多,有一瞬间,想立刻离开这里,想立刻去找他想见的人。
但他应该去么?
银河在头顶闪烁,拉上帘子,他熄灭灯,万籁俱静,眼眶忽然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