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预谋3
“小琼，小琼——”
“等我一会！”霍琼霎喊道，“我要换件衣服。”
“在家里你换什么衣服？”
霍琼霎不想理霍秀秀。她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横七竖八的衣服，一件迭着一件，挂着的，躺着的，乱七八糟，一堆短袖，牛仔裤，连帽衫。她觉得这样穿起来很酷，而且在外行动方便。
似乎有一部分女孩，在青春期时，总有一段特殊的叛逆期，或者说，她们对自己性别的概念不清晰，对过于女性化、柔软的东西感到奇怪的羞耻。霍琼霎正在经历这个阶段，而她此刻七上八下，就像吃坏肚子——胃是一个情绪器官，她觉得焦虑或者害怕的时候，胃总是会下意识紧缩抽搐。
她把这堆衣服掀开。
深处的位置挂着两条旗袍，还有崭新的裙子。
裙子是什么时候买的？
霍琼霎犹豫了会，将裙子换上。
这是条浅粉色的连衣裙，裙摆在大腿中央，将双腿暴露的异常彻底。她接着翻出一条近似透明的白色丝袜，坐在床上，费劲地穿上丝袜，在大腿处绷紧。
她没有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就像她完全理解不了此刻的心情，她也不清楚此刻自己的样子。
她现在有一个迫切的想法，这想法在胸口灼烧。
霍琼霎蹑手蹑脚走到楼下，霍秀秀不在客厅。霍琼霎飞快跑到院子门口，溜了出去。
也许是她运气比较好。在她走进大堂没多久，大约五分钟，正对着大厅的电梯门开了。
电梯门一开，霍琼霎率先看见了解雨臣。
解雨臣身后是几个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男人。他今天同样身穿正装，打着领带。他的形象在这样一群人中间更胜一筹。解雨臣在与他们交谈，看上去交谈甚欢。没说两句，他纷纷与几个男人握手，脸上挂着很自然，很官方的笑容。
在帅哥中甚至脱引而出的男人，这是怎样一种景象？
霍琼霎在他们身后，目不转睛，发着呆，直到有服务人员上前询问：“您好，您是——”
解雨臣同样回过头。
接着，他的眼神凝滞了一瞬间。
霍琼霎看着他，他们的视线相交。解雨臣从上至下看她一遍，目光停留在她腿上。
不知道是否是她错觉，解雨臣的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但他不动声色。
他身后几个男人同样注视她，目光饶有兴趣。
一看就是十几岁的少女，脸蛋清纯的不像话，但打扮成熟，个子高挑。尤其这双腿，太漂亮了——光是看，光是欣赏，都是一种享受，让人禁不住思绪纷飞，心猿意马。
但这姑娘太小了。
最多只能看看，不能犯罪。
“我找人。”霍琼霎说道。
“您找哪位呢？”
霍琼霎直接指向解雨臣，“他。”
前台一惊，众人也是愣了下。
前台犹豫：“解先生，这是您……”
“我是他女朋友。”霍琼霎抢着回答。
前台年轻的服务员大跌眼镜，几个男人都笑起来，笑得颇为促狭。众人视线在解雨臣与霍琼霎之间流动。
解雨臣居然也笑了一下，但他只是笑，不搭腔。霍琼霎瞪了他一眼，他笑容更明显，就像见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他始终看着她，在这略显尴尬、僵硬的氛围中，他目光有些赤裸，在反复看她短到大腿中央的裙摆，穿着丝袜的双腿。
这目光与那天夜晚很相似——霍琼霎的耳根开始发红。明明想挑衅他，怎么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解雨臣。”有个男人开口，调侃，“你现在喜欢这种类型的小姑娘？”
“对。”他面不改色，直接承认。
对方笑了：“口味变挺快。”
男人凑近他，低声问：“这你侄女吧？之前好像见过。”
“长辈家的。”解雨臣道。
“怎么，你想追她？”
“正在追。”
对方惊讶：“有这么喜欢？这小姑娘未成年吧，你下得了手？”
众人纷纷散场。
霍琼霎转身就想跑，被解雨臣一下子拉住胳膊。
“你——”
“小丫头。”他说，“你又想跑啊？”
“……”
“干嘛穿成这样？”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霍琼霎反问。
解雨臣将她搂在怀里，霍琼霎想挣扎，挣不开。
“差点没认出你。你忽然大变活人，我都吓了一跳。”
“……”霍琼霎推他的肩，“你眼神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我眼神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她，霍琼霎涨红了脸，既局促，又慌张。她想说，你看起来想把我吃了。但是直觉告诉她，这时候还是闭嘴。
她说：“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一会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现在就要回去。”
“是么。”解雨臣离她越来越近，看她躲躲闪闪的眼睛，“不想见我了？”
霍琼霎斩钉截铁地说，不想。
解雨臣直接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霍琼霎愣住，不可置信。嘴唇上的触感转瞬即逝。她的脑子忽然宕机了一下，接着，有一种陌生的欢欣在心中萦绕。她只觉得，小花哥哥和以前很不一样了，无论对待她的说话方式，还是一些前所未有的亲密动作。
她心中七上八下。
“……我这样穿是不是很好看？”霍琼霎憋了一会，问。
解雨臣没回答她，但他在笑。搂着她，向停车场走。
霍琼霎还是小女孩，解雨臣同样年轻，年轻的一个显着特点是：精力尤其充沛，这体现在方方面面，性欲也是其中之一。
至少此时此刻，他脑子几乎被性欲支配了——这其实很正常，正常男人都会经历的一件事情，青春期至二十多岁的时候，会尤其来势凶猛。很多时候控都控制不住。
在车里，霍琼霎背对着，坐在他腿上。
他在摸她大腿，丝袜又薄又滑，手感异常好。他从她大腿往下摸，从膝窝到小腿，反反复复，流连忘返。
霍琼霎屏住呼吸，被他摸的既痒，又诡异的舒服。刚刚解雨臣说，想抱她一会，马上送她回去——她居然就信了。
他这是在抱她吗？
解雨臣将她腿折起来，手往双腿间伸，丝绒般的触感，他摸了摸她双腿之间。霍琼霎“啊”了一声，抓他的手，“……你要干嘛啊。”
天已经黑透了，北京的夜晚总是没有什么月光，而停车场背靠在高楼后，很安静，光线昏黑。
又是夜晚。
夜晚总要发生什么。
他手这么漂亮，做的事情根本就是下流。又摸她的腿，又摸她下面，一摸起来还没完没了。霍琼霎情不自禁发抖、喘气。解雨臣贴着她耳朵，“乖一点，别乱动。你小时候比你现在乖多了。”
呼吸全钻进她耳朵。
霍琼霎哆嗦：“你耍流氓……”
“我都还没进去。”他笑了下，“你抖什么。”
“什么，进去？？你又要进来？？”
她忽然感受到，屁股下面顶着什么。
解雨臣持续摸她的腿。他此时在犹豫一件事情，到底要不要撕开丝袜——撕开一个洞，然后直接操进去，那感觉得多刺激，得多爽。光是想想，都让他的血液一股脑向大脑涌，晕眩了一瞬间。
但现在就这么暴力，会吓坏她吧。
不能心急啊。
只是想操她，就把她吓成这样。还是温柔点吧。
“放松，不会让你难受的。”解雨臣说，“转过来。”
霍琼霎有些害怕，搂住他脖子。
他把阴茎掏出来，撸了几下，就去摸她下面，湿润的阴唇，窄小的穴口，玩了会她湿漉漉的阴蒂。霍琼霎的腿在发抖，声音也在发抖，“你，你……别摸了……”
“好啊。”他点头。
接着，他直接把阴茎抵在穴口，把她腰往下按，一点点把自己吞入，龟头抵开穴肉，往深处，最深处插进去。
前天晚上操了她叁四次，只是两个晚上，小穴就恢复如初。霍琼霎这么紧张，不仅身体发抖，阴道也一个劲收缩、挤压，鸡巴被她吸的非常爽，他在这瞬间觉得满足，叹了口气，但又不够。
想看着她，操她。
想听她叫自己哥哥。
想把她弄哭。
但她一哭，自己又要心疼。
这种心情，他实在觉得很有意思。
抱着她，往里面用力插了几分钟，霍琼霎的腰瘫软，软在他身上，哭哭啼啼的，说小花哥哥，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在这里。
他问：“那带你回家？”
“你会不会又在我家里睡我？”
“会。”
“……我要告诉姑姑。”
“那你去啊。”他笑道，“到时候看看她是想先弄死我，还是把你打包送给我。”
霍琼霎又开始哭，不知道被他气哭了，还是因为生理快感在哭。她边哭边骂他，“……你从小就欺负我，你一直欺负我……你这个王八蛋……”
但解雨臣只是笑，他心情好得很。把她头揽下来，亲她。他也不打算做太久，因为霍琼霎实在太紧张了，吸的这么厉害，他一下子就能射出来。搞她的时候，毫无忍耐力，憋都憋不住。
他拔了出去。
他扯了一大堆纸巾，先替霍琼霎处理下身的精液，接着把自己擦干净。
霍琼霎在费劲地拉上丝袜，腿慢慢伸直。解雨臣看着她，看着看着，又有感觉了，阴茎擦干净，立刻又硬了起来。
他看了眼下身，有点无奈。握住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按。霍琼霎不可置信，刚要说话，他已经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