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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鸠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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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鸠占【高H】
    突然,只觉背部贴上来一个又软又热的身躯,他轰然脑海炸开,她……紧紧抱住了自己?
    他昏昏然只觉自己做梦般,不可置信地狠掐自己一把,很痛,是真的,不是梦!
    丘宁缓缓地转过身来,却只见路晞梨花带雨,满面泪光,他心猛地一揪,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慌乱如迷失方向的鹿,满是惊惶与心疼。
    他只听路晞软软糯糯倚在他身上道:“大佬,你好狠的心。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为何我日日想你,你却从来不进我的梦中!”
    他知道,她真的醉了,他想说自己不是他大佬,可看她如此脆弱模样,怎么也开不了口,将错就错地认了下去。
    不料,她伸手揽向他脖子,踮着脚尖深吻上去。丘宁瞳孔骤然放大,大脑瞬间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
    他双手下意识抬起,却又僵在半空中,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该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路晞身上淡淡的酒气和着体香萦绕在他鼻尖,扰乱了他的思绪。
    他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唇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彻底乱了分寸。理智在脑海中疯狂呐喊,提醒他这只是一场误会,可情感却像脱缰的野马,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过了许久,丘宁才缓缓回过神来,他轻轻推开路晞,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声音沙哑得厉害:“路晞,你醉了。”路晞却只是迷茫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懵懂与委屈,下一秒,又朝他扑了过来。丘宁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温度,心中五味杂陈。
    “大佬,你不要走,好不好?”路晞在他怀里喃喃低语,声音带着哭腔。丘宁的心猛地一揪,他轻抚着路晞的发丝,轻声哄道:“不走,我不走。”这一刻,他不再去想父亲与她的恩怨,不再去想明天会怎样,只想守着眼前这个脆弱的女孩,给她短暂的依靠  。
    更让丘宁慌乱的是,路晞竟有想脱衣服的举措,沙滩人不少,他急忙制住她作乱的手,最后在她的娇媚求欢中败下阵来:“这里是户外,乖,咱们回家好吗?”
    好在路晞面对“路义”时素来乖巧,被他揽抱着去了丘宁在九龙的一处住宅。他虽常年在国外,但丘迪给他在香港置办的房产不少,在九龙自然也有一套。
    路晞被他放在床上,却拽着丘宁死活不肯不放手,哭闹着要和大佬欢爱。
    他明知道她不甚清醒,他明知道她是敌人,却不由给出回应。她就是撒旦,为他投掷的诱惑灼热着他的心,心被煎熬透了。他不是耶稣,抵御不了撒旦的诱惑,就此堕入地狱。
    他再次卑劣地鸠占鹊巢。这让他对自己心生唾弃,却又被欲望裹挟着将错就错。
    她饮了酒,身子比平日更烫些,微热的玉肌贴在丘宁身上,把他烫得从耳根到整张面皮都熟透了,红得滴血。
    她性子也比平日更放浪些,那藕臂无骨般缠绵在他脖上,整个胴体春水般软、柔。
    这般乖顺温软的路晞让丘宁的心颤巍巍地轻抖,他整颗心都绵软了下来,似乎有一只温顺的小鹿一口口将所有负面情绪化为青草嚼入腹中。
    他觉得路晞此时模样可爱极了,不由不受控制般抬手轻轻揉捏了他的脸。
    路晞因酒醉,言语中带着些许撒娇般的意味,“大佬,为什么捏我脸?我又不是小baby。”她眉头微蹙,酒精让她脑中昏昏沉,思绪繁乱似一团乱麻,并不能理解丘宁略带调戏的举动。
    丘宁有些乐在其中,仿佛扮演游戏真入戏了,十分享受此刻迟钝可爱的路晞,“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擦。”他笑得温文,眼中的光似乎要把路晞溺在其中。
    路晞将头埋在丘宁怀里,奶猫般厮磨轻蹭,“谢谢大佬,我爱你。”
    她突然仰起头,眼中亮晶晶:“大佬,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好爱啊……”好像不管说什么都表达不出自己的心般,只能如此笨拙地重复着。
    路义肯定很想听这些话,但丘宁没那么想听,他忍不住吻上她柔软饱满的唇瓣,甘醇的酒香流连唇齿间,甜得像春天的樱桃树。
    他伸手去解路晞的衣裳,衣衿零落,灯光月华般洒在她身上,格外得白,像一颗白净的莲子,四周白濛濛的散出一圈光雾,在她身上泻出万种风情。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丘宁心潮荡漾着,宛若汹涌的啸,席卷一切,他以唇抚慰,慢慢吻遍她全身,湿糯的风、软绵的唇,染得路晞浑身染酡,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潺潺。
    柔软的唇滑到白嫩挺翘的玉乳上,丘宁叼起挺立的乳头,吮吸轻咬,路晞发出媚声,那勾魂摄魄的春吟,直把他骨头都叫酥了,阳根却反其道行之,硬得铁一般。
    丘宁再也按捺不住了,扶着坚挺的阳根就往穴里送,可她玉穴太纤窄,丘宁又没甚经验,阳头在花缝滑来滑去,不得其法,寻不到入口。
    因酒精作用,她欲望高昂,娇吟着,被雏儿丘宁这番动作折磨得愈发欲求不满,挺着玉阜自行施力,将穴口对上巨根。
    在路晞的配合下,迷路的阳物找到了归宿,阳头缓缓陷入穴口,刚触碰到玉穴,穴内温热便迫不及待地缠上,让他忍不住将整根柱身缓缓探入,穴道内部的湿热瞬间将阳物包裹,仿佛溺入棉花糖般温暖甜蜜之云霭。直至水液汹涌,尽根没入。
    盖是她饮了酒,那娇穴比平日更热些,暖得丘宁几欲升天,飘飘然不知天地为何物,一心溺于温柔乡。
    丘宁如升天堂,湿润水液裹于柱身,阳物缓缓沉入玉穴,棍身裹着晶亮琼液,沿着娇媚肉壁下潜。
    温热若汤的泉裹挟着它,时而撞击穴内涡心,激得玉液奔涌,时而在漩涡中翻腾,搅弄得水液四溅。蜜液如无形之手,抚慰粗硕阳物在洞天密地驰骋旋舞。
    丘宁不由猛烈抽插起来,玉泉也不断涌动,极致舒爽的奇妙感受,让他沉醉其中,享受着和女神最亲密的接触。
    丘宁只觉得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缠在他的巨物上,媚肉层峦迭嶂吮吸着。紧窄的穴儿箍得阳具甚至微微有些刺痛,穴内驰骋的灭顶快感快感开闸泄洪般来袭,路晞的极品名器,饶是久经沙场的风流人士也难以招架,更遑论青涩雏子丘宁,那舒爽简直是他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滋味。
    他肏弄得猛烈,虽不得章法,但胜在器物硕大又孔武有力,阳头抵在宫口挞伐不已,震得宫颈酥麻万分,玉液洪水泻闸般拼命涌出。
    丘宁将阳物深入,阴头凿弄着宫口,直开出个小口,破入宫内。路晞嘤咛一声,玉穴剧烈缩颤着,美眸神采尽失,娇躯紧绷到连玉足都蜷成一团,攀上极乐高峰。
    他也算无师自通,很快便领会了做爱的技巧,将深埋玉穴的阳具缓缓抽出,速度虽慢,但牵扯着内壁暖肉,加之深入胞宫的硕大阴头,还是让路晞娇喘阵阵。当抽出阳具到只剩个阴头堵在穴口时,丘宁再次大力捅了进去,尽根没入,狠狠地插入腔穴深处。
    路晞娇吟着,尽根没入幽穴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抵得小腹抽痛酸涩,她清晰地感受到深埋体内的巨大,感受花穴被填堵的涨满。丘宁用粗大阳具匀速抽插,每一下都大力塞入甬道深处,让玉穴慢慢适应他的粗大,花心被捣弄的蜜液肆溢。
    他估摸着花穴已全然适应他的粗硕,便开始猛然肏弄起来,直弄得绡帐层迭摇曳翻红浪,雕花床咿呀呀奏响淫靡乐章。
    丘宁的体格和耐力远超常人,足足肏弄两个小时,方将浓郁白浊射到她小腹上,此次性事仓促,他没来得及避孕,为她身体考虑,便射在体外,又细细为酒醉后沉睡的路晞清理干净身体,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一早,路晞因昨晚醉酒,仍熟睡着,丘宁已清醒了,目光炽热,一寸寸描摹她的睡颜,妄图将这偷来的画面永久留存。晨光透过窗罅洒在路晞脸上,更衬得肤色如雪。几缕碎发凌乱地散落在她脸颊边,羽睫毛微颤如蝶翼振翅欲飞  。丘宁忍不住轻轻抬手,将那缕发丝别到她耳后,动作极缓,生怕惊扰了眼前的人。
    这时,路晞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是被窗外渐渐喧闹的人声吵到。丘宁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目光紧盯着她,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又像是害怕即将到来的变故。.
    终于,路晞睁开眼睛,起初还带点宿醉初醒的懵然,迷茫地看了他几眼,才完全恢复清醒,“是你?”她微蹙着眉,片刻后眉梢舒展开来,“你是丘迪的人?他派你来勾引我?”
    丘宁愕然,继而感觉到极端屈辱,口不择言:“呵,我勾引你?到底是谁昨天发骚,缠着要我肏。大小姐这么饥渴,不如去Pink  Heart啦。”Pink  Heart是义和帮新界线的一处地盘,为流莺卖春之所。.
    这话说得过分极了,路晞满面寒霜,不由出手攻去:“你发噏疯啊?小心我割了你舌头,你不就是丘迪找了个长得像我大佬的人吗?”
    “你搞没搞错?我和你大佬没关系,我也不是老豆找的人,我是他儿子!”丘宁边躲闪她的凌厉攻击,边大声喊道。.
    路晞闻言止住攻击:“你是……丘宁?”
    她几乎没和他见过面,但也知道丘迪有个儿子在美国读书。.
    他虽是养子,但早年因惨遭祸事,身体自动屏蔽了幼时悲惨的回忆,因此在他记忆中一直以为自己是丘迪的亲儿子。
    丘迪也是真心待他,便将错就错,对外一直说他是亲生儿子。就连龙诚、路义这两个他最亲近的兄弟都没告诉,一来是他私事,二来也并非大事。未告诉他们只是丘迪考虑丘宁心理健康,且并不认为这事有告诉二人的必要,倒不是刻意瞒着出生入死的兄弟。.
    连路义都不知道的事,路晞自然也不知道。
    “那不废话,我老豆除了我还有哪个儿子?”丘宁没好气道,他就是如此年轻气盛的性子。.
    她面色复杂起来,心思不定:他是丘宁的话那就不是针对自己的阴谋了?可为什么他和大佬长相如此相似,世界上有长得像的人不稀奇,难道真是巧合?
    “那是我误会了,对不住。”路晞随口道歉,倒让丘宁火气尽消的同时生出些许愧疚,只觉自己不该说如此重的话,也嗫嚅道,“也没什么对不住的,误会解开就好,我也……不该那样说你。”
    路晞穿上衣服便要离去,丘宁没多想,起身就拦。看着她诧异的神色,丘宁才后知后觉自己没资格去拦,昨天的那场情事,按她如此行动,应该是想当做无事发生。  .
    他也知道,以二人的身份,当无事发生最妥帖不过,可心中却难受得紧。但又无法直言,总不能摇尾乞怜,让一个妹妹仔对自己负责吧?
    “我昨天是给你送礼物的,这是我老豆送你的,早就准备好了,扔了也可惜,就让它物归原主吧。”丘宁寻了个借口。.
    路晞微怔,看着那价值不菲的礼物神色有些复杂,最终道:“那……替我谢谢丘叔。”
    此间事了,二人桥归桥,路归路,又成了敌对状态。这场情事,似乎化为了丘宁日夜寤寐的镜中花、水中月、梦中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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