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身体检查篇·傀影
“博士，我可以进来吗？”
是干员傀影的声音，他居然会在进入我办公室前敲门，实在是令人意外。
“请进吧。”
更让人意外的是，在我的声音落下后，傀影竟然真的打开了门，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面前。
“博士，你似乎对我的举止感到十分意外。”
虽然这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举止，但那是放在正常的干员身上。
而在傀影这儿，他通常不会敲门，也不会打招呼，忽然之间出现在我的身后。
绝大部分时候，大家都看不到傀影究竟在哪儿，但一旦叫出他的名字，他又几乎能做到随叫随到。
好处是十分高效率，且踏实可靠；缺点是，经常把人吓一跳。而且由于他的效率实在是太高，行动速度又极快，导致岛上很多和他合作过的干员都没有见过他的脸。
没见过这样的一张脸，是多么大的遗憾。
我调侃道：“因为这和你平常的行动方式和行为习惯差别很大。”
“医疗部的干员特地提醒过我，不要吓到博士，一定要敲门并从正门进入博士的办公室。”
会这样叮嘱傀影的人，大概是亚叶吧。整个医疗部，除了凯尔希，最擅长管教人、最有威慑力的干员，应该就数亚叶了。
不过亚叶大概不知道，因为傀影出现在我身边的次数实在是太频繁，我早就已经被他给吓习惯了。
算算时间，傀影来到罗德岛其实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也算是和我走得最近的干员之一。
尽管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而经常跟在我身边，但其实他从来没主动影响过我，因此他近似于“跟踪”的行为对我也并没有过什么负面影响，我便也默许了。
凯尔希和阿米娅察觉这件事时，曾被吓了一跳，两个人反应各异，但却给出了同样的建议——如果我想，可以加派人手来保护我，或者直接对干员傀影下达不要靠近的命令。
但这两个建议我都没有采纳，而凯尔希和阿米娅也在看到傀影数次以最快速度出现在我身边给我提供帮助后，确认他对我并不存在危险意图，似乎也算是放下了戒心，甚至干脆默认由傀影来担当我的护卫。
曾经的傀影，一直像是一个影子一般存在，他也似乎总是习惯性地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之中，甚至刻意避免与人接触。
由于矿石病令他的声带产生了异变，他的声音具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可以直接影响人的精神甚至是改变现实，很多的时候，甚至是在不经意间，他的声音便会对现实中的人和事产生影响。
为了让他的行动更加便利、受到的阻碍尽可能小，罗德岛为他配备了专门的抑制装置，避免干员们与他进行日常接触和对话时被他轻易影响。
但抑制器的作用也仅限于此，只能做到限制和控制，并不能令傀影的能力完全无效化。
但好在傀影在绝大部分时候也并不想用自己的声音去影响他人，
尽管我们现在都知道，除了性格和经历的因素之外，他也是希望将自己的源石技艺可能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
但如今岛上的干员们其实有很多人都对他这位神秘的干员充满了好奇，也想要和他多接触一些。只是出于安全性考虑，凯尔希和阿米娅还是“默许”了傀影独来独往的习惯。
傀影，这个名字的由来，或许都源于他过去的那段阴影。他好不容易逃离了猩红剧团，似乎却一直未能从那段恐怖扭曲的时光中逃离，因此他看起来也仿佛总是被阴影笼罩。
我曾经主动询问过他，是否可以帮他解决问题、提供建议，或者，只是单纯当个倾听者，听他说说以前的事。他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保持沉默，只是彷如阴影一般偶尔出现在我身边。
但终于有一日，他还是对我开口了。
“博士，我明明亲手杀死了他，可我为何觉得，他仿佛从未离开过？是错觉吗？还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
每位干员在刚登上本舰时，便会进行一次较为全面的身体检查，包括许多基本的身体检查，在那之后，也会陆续安排一些更加深入的身体检查，其中也包括精神方面的检查。可以确定的是，干员傀影的大脑是正常的，简单来说就是，他没有精神类疾病。
在我这儿得到肯定答案后，傀影脸上的阴霾仍未消散：“博士，我觉得，我应该回到那个地方，这一次，我一定要亲手彻底解决这一切。”
我选择尊重他的决定。
在提出申请后，傀影便很快动身前往克莱布拉松——曾经猩红剧团的所在地。
我的本意当然不是让他孤身前往，只是他的行为，向来很难控制。于是，我们也只好在发觉他离开后，很快便派出一只小队前往支援。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干员暮落竟主动申请参加。
好在一切进展顺利，派出的小队成功将干员暮落和傀影一同带回了本舰。
这一次，问题似乎彻底解决了，两位干员的心魔似乎也彻底解决了。
如今，傀影的脸上的少了些许阴霾，看起来多了一些释然和轻松。
只是对于其他干员来说，似乎他并没有什么变化。
傀影站在我面前，主动将一张卡片递给了我。
“这是，Miss.Christine的摸摸券！”
“嗯，是Miss.Christine让我给博士的。”
人在将猫咪抱入怀中抚摸猫咪时，仿佛就进入了另一个次元，一个……可以彻底将头脑放空、完全沉浸在舒适和惬意的柔软次元中。
Miss.Christine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咪，并不只是因为她拥有两条尾巴。
她和傀影一起来到罗德岛，可就连傀影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她优雅而神秘，经常在一些关键时刻发挥着出人意料的关键作用。
她看似我行我素、对人们若即若离，但却是一只充满智慧又善解人意的神奇猫咪。
如果不是她的帮助，我们恐怕也很难将傀影再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而傀影和Miss.Christine也有着许多相似之处，但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是主人与宠物，更像是一对一路相伴、看似关系并不紧密却生死相依的同伴。
但在对泰拉的生灵和种族有了一定的了解后，我们大致确定，这只优雅的猫咪，应当和大帝、扎罗一样，本质上是一只兽主。优雅软萌的外表之下，蕴藏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谢谢。”我将那张可爱的卡片收入办公桌的抽屉中，这会儿心里却禁不住想着，有没有“卢西恩摸摸券”。
从生物学分类上来说，傀影和Miss.Christine是同族，尽管细致的种族划分上相差很远，但对我来说，他们都是很好rua、很容易rua上瘾的猫咪。
“医疗部的干员说，今天博士要为我进行身体检查。”
“嗯，到里面来吧。”
傀影走过办公桌，穿过办公区，来到办公室里侧的检查区。
我禁不住多看了几眼他今天的穿着打扮，这似乎可算是他这儿的“日常系”，他似乎格外偏爱风格较为华丽的西装，甚至可以作为演出服直接登场。
罗德岛对于干员们的着装并没有硬性要求，只要不影响任务、不影响到其他人，穿什么奇装异服都无所谓。
他今天的这身西装也很漂亮，华丽而不过分繁复，庄重却又不显古板。
其实我早就该给傀影进行身体检查，只是出于各种原因，才拖到了现在。
“先脱衣服吧。”
“嗯，好。”
应声之后，傀影便开始动手脱衣服。他的衣服看起来似乎有些复杂，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很复杂繁琐的构造，只是装饰上略显华丽而已。
他的动作从容而迅速，很快便将全身的衣服脱下，迭放在一旁。
还好这个过程很快，不然，哪怕只是看着他解开衣服的画面，也足以令人赏心悦目至痴迷。
他的皮肤白皙如雪，身形颀长健美，简直是个完美的“衣架子”，如同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雕刻一样完美，这样的一副身体，实在是令人赏心悦目。
但散布在他脖颈和胸前的矿石结晶看起来也更加明显凸出，甚至有些触目惊心。
原本傀影对待矿石病的治疗态度有些消极，医疗部的干员们都拿他很没办法，也很为他担心，但自从解决了克莱布拉松的事件回来后，他对待治疗的态度也变得积极了许多，也开始配合医疗部的治疗。
现在，他的矿石病总算是得到了控制，并没有再继续恶化的趋势，大家也都为他松了口气。
可矿石病已经对他造成的伤害，已经很难逆转。
从傀影的声音不难判断，身为一名歌剧演员、能够担当主角的他，应当拥有一副极为动人的歌喉，可他的声带却被矿石病破坏并异化。
而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是，傀影的矿石病，竟是他为了所谓的艺术追求而进行近乎自杀的自残行为。不知那算不算是“年少轻狂”的冲动行为，尽管矿石病令他原本就极为动人的歌喉赋予了能够影响控制人精神的力量，可这对一位演员来说，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很快凑到他身前，俯下身，开始观察他的下身。尽管他的毛发不算特别浓密，但还是将下身的阴茎遮掩住一半。且既然被毛发覆盖，那么通过仔细触摸来确定他下身是否有源石结晶溢出体表便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我还是先为他测量了下身的数据，然后才伸手抚摸他的下身为他检查。
这时傀影开口问道：“博士，是在检查源石结晶吗？”
“嗯，是的。”
“那里没有。”
算是为了避免气氛陷入尴尬，我还是解释道道：“即便你自己完全确定，我也必须要仔细抚摸一遍。不必害羞，这是必要的检查步骤。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就稍微忍一忍吧，我会尽量快点。”
“不必，博士，我没有不舒服，相反，我……”
“嗯？怎么了？”我抬起头看向他。
傀影却将视线别开，脸上露出个略显不自然的微笑：“我只是不想博士因为我太辛苦。”
“这没什么辛苦的。”
好在经过仔细确认，这里的确没有矿石结晶。
“好了，到检查床上去吧，趴着就行。”
傀影很快便上了检查床，身后的尾巴露了出来，那是一条很短的尾巴，毛茸茸的，和他本人的长相和外表极具反差，简直……可爱到令人心颤。
由于他的尾巴很短，平常总是容易让人忽略，再加上他行动过于敏捷，想来整个岛上见过他这条尾巴的人也屈指可数。
我禁不住在心里感叹着，猞猁，可真是个奇妙而特殊的种族。
嘶，说起来凯尔希的尾巴也……咳咳，算了，还是别想凯尔希的事了。
我一边给一次性手套涂抹润滑液，一边开口问道：“你不问我要做的是什么检查吗？”
“博士要对我进行什么检查都可以，我一定会配合。”
他的态度倒是相当好，可为了防止他待会儿过于吃惊，我还是对他进行了一番解释说明。
“博士的意思是说，你要将手指插入到我的身体里，检查我的……直肠和肛门？”
“是的。”听他这么一番重复，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唔，博士的工作，还真是辛苦。”
“啊，这没什么辛苦的，只是希望你待会儿别太紧张，尽量放松就好。”
傀影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我很快将充分润滑的手指顶在了他的后穴上，他的后穴猛地一缩，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大概是为了配合我，傀影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毛茸茸的尾巴翘了翘，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像他这样高大冷峻、俊逸非凡、气质孤傲的男人，配上这样的一条小巧可爱的尾巴，可真是……一种难以形容、难以言喻的美妙搭配。
充分润滑的手指很容易便找到后穴的缝隙，“侵入”也不需要太费力，傀影的臀本能地紧绷起来，下腹也明显收紧，小小的尾巴也几乎绷直了。
我一边往他的身体里送入手指，一边抚着他的臀安抚着：“放松，别紧张……”
傀影做了个深呼吸，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一些，尾巴也自然落下了一些。
一根手指很快完全插入他的后穴，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和喘息。
他在极力隐忍着，我侧头，朝着他的脸看了眼，他闭着双眼、微微皱着眉头，嘴唇微张，在调整着呼吸。
对于第一次进行指检的人来说，这个过程大约会比较煎熬，最初的阶段也很难感受到什么快感，通常只有异物感、痛感和不适感。
我继续一边用语言疏导，一边在他的后穴里缓缓转动、抽插着手指，傀影也随着我的动作喘息，胸口和臀部的肌肉也在有规律地律动起伏着，他一双尖尖的耳朵、短短的尾巴也伴随着身体其他部位的反应一翘一翘地动着，真是可爱至极。
当我将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时，他明显发出一声有些吃痛的哼声，尾巴也大幅度地抖动了几下。
“很疼吗？”
傀影却立即摇摇头：“不，博士，请继续。”
尽管我已经提醒了数次，但我还是说道：“如果痛感真的很明显或者很不寻常的话，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忍着。”
考虑到他曾经在猩红剧团里的经历，他对痛苦的忍耐力，可能远超常人，但似乎也只有痛苦。
而他之所以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显然不是因为疼痛和难受，或许是因为这感觉十分陌生、身体本能地排斥着，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我用指腹仔细在他的后穴里进行着检查，好在指腹传来的触感皆是柔软光滑，并没有任何尖锐感和其他异物感，没有源石结晶，也没有其他病变特征，很好，很健康。
我的手指很快触碰到他的前列腺，傀影似是瞬间屏住了呼吸，下腹和臀部的肌肉也立即收紧，尾巴也动了动。
他目前为止，他身体呈现出的这些反应全部都在正常范围内，不算很激烈。
我用两指指腹来回抚摸着他的前列腺，依旧是通过指腹传来的触感以及他的反应确定这里是否有病变。这个器官十分重要，因此这项检查也必须要尽可能仔细。
在我反复抚摸了一会儿后，傀影终于忍不住开口唤了声“博士”。
“怎么了？感觉不舒服吗？”
“唔……并不是，但这感觉……唔，陌生而奇怪，令人紧张焦急，身体有不断逼近失控的感觉。这些，也是正常的吗？”
“从你的描述来看，这些反应都在正常范围内，不过你可以仔细感受一下，是否有疼痛感，或者是其他难受、不悦的感觉。”
傀影似乎是在组织言语，可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没再说出什么。或许这种感觉很难以形容。
但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激烈的反应，再加上指腹触感得到的信息，足以确定他这里一切正常。
在抽出手指时，我尽可能放慢了动作。
这主要是为了干员着想，避免他们的身体受不了，也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我抽出手指时，傀影明显松了口气。
我侧头看了眼他身前的肉茎，那里只是有一点点勃起的趋势，距离完全勃起还很远，前列腺液似乎也没有溢出多少。既然如此，那就待会儿再采集样本吧。
“傀影，下来吧。”
傀影动作迅速地下了床，我甚至没能看到他下床的动作。
我将检查床调整为检查椅后，又让傀影坐下。这次他的动作从容，倒是让人看清了他坐下时优雅的姿态。
气质优雅的人，还真是到了什么时候都优雅自持，哪怕是一丝不挂，端坐下来的时候，竟然还是令人觉得端庄持重、优雅得体。明明是全裸的模样，尽管难言色气性感，可看着他端坐的样子，竟让人禁不住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
“接下来的这项检查，需要你通过自慰让自己完全勃起，然后我要进行二次数据测量，并采集前列腺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傀影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自慰的意思是，自我取悦，那么博士需要我如何取悦自己呢？”
嗯，他也不知道什么是“自慰”吗？
猩红剧团里人员复杂，尽管有人向他不断灌输各种知识和信息，但想来应该都是关于歌剧表演的。
倒是也想不出会有什么样的人来教授他什么性知识。
不过这是否也算是个好事？
我也只好用尽量简单的言语来进行最基础的指导：“呃，你想怎么取悦自己都可以，简单来说，就是通过触碰的方式让自己的身体充分兴奋起来，以触发生理反应。呃，你明白了吗？”
傀影看着我，貌似……没明白。
“呃，更简单地说，你可以用你喜欢的方式来刺激你的敏感带，抚摸、揉捏……什么样的触碰爱抚方式都可以。你可以一边用自己的手对自己进行探索，一边闭上双眼仔细感受，循着本能……”
傀影忽然问道：“博士是想引导我体会到肉体的欢愉吗？”
这下我有点怀疑他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唔，你这么想也没什么问题。你以前没尝试过吗？”
好奇心还是占据了上风。
傀影摇摇头：“精神的欢愉，倒是经常有。肉体上的欢愉，并不是艺术表演的追求，所以，我并没有体会过。”
“那不妨就现在尝试着体会一下。”
“既然是博士的意思，我会尝试。”
他很快将手伸向下身，握住了自己还没勃起的肉茎。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哪怕是撸动肉棒这样的动作，看起来竟然都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他的动作依旧从容，但好在他的肉茎在他的手中也渐渐有了反应，渐渐从肉茎“长大”成为肉棒。
可傀影的脸色却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胸口有着明显的起伏，几乎看不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感受到肉体上的欢愉。
“好了，博士，现在似乎就是你想要的那个测量时刻了。”
很少有的一次，是干员主动提醒我来测量，而不是我打断干员的动作来进行测量。
这一次的测量更加迅速，这也是我特地练出来的高速和高效率，主要是怕打断干员太久，严重影响他们的情绪。
有些干员可能会因此而没了感觉，一时半会儿到不了高潮；有些感觉可能会直接软下去，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
为了避免这些意外情况，我必须要让自己尽可能高效些。
前列腺液的采集也是一瞬间的事，只是他的前列腺溢出并不多，好在已经足够检查时所需要的量。
“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傀影却忽然问道：“要我继续到何种程度呢？”
“直到你高潮射精为止，我会采集你的精液。”
“精液？”
身为男人，即便没有知识，按理说也不可能没见过精液。只是很多这方面知识严重匮乏的干员，并不知道身体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叫什么。
我也没法在这种时候给傀影上个科普小课堂，只能简单解释道：“就是你高潮时身体里射出来的体液，通常是白色的。”
傀影若有所思，很快说道：“好的，我明白了。为了博士，我会去追逐感受肉体上的欢愉。”
这话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傀影手上的动作很快继续。他的动作依旧从容，从容到让人禁不住怀疑他究竟有没有感受到快感，又是否能在这样不温不火的刺激下达到高潮。
可尽管如此，我还是立即做好了收集精液的准备。
他用不温不火、从容不迫的动作和速率撸弄着自己的肉棒，这动作竟有些催眠，看得我都禁不住有些犯困。但好在他那近乎完美的身体依然相当具有观赏价值，哪怕只是看他坐在那儿，也足以令人着迷，我才不至于真的被他的动作给催眠。
他或许也的确不懂得什么自慰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在行动，因此他的滋味几乎没什么技巧性可言，动作也十分单一。但即便只是最简单的动作重复，也可以在一段时间的重复后，让身体里继续的快感达到高潮。
高潮这种事，也因人而异，每个人触发的条件、高潮的反应也各有不同。这倒也是个十分有趣的观察。
在我纠结着要不要稍微给他提供一点技术指点时，却看到他的肉棒忽然动了动，一股白浊液猝不及防地喷射出来。
好在我早有经验，眼疾手快地凑到他身前，才收集到了部分精液，尽管有部分的损耗，但好在还是收集到了大部分。
好在这一次的精液采集主要目的是为他进行身体检查，量多一点少一点问题不算太大。
他射精了，但看着他的样子，我却感觉这似乎难以判断究竟算不算是高潮——傀影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淡定了，就连呼吸也没有变得太急促。
但对于一个没什么经验、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人来说，这样的反应倒也在情理之中。更多的欢愉、更强烈的快感，要在不断地探索和挖掘中渐渐发现和感受。
完成收集工作后，我脱下了一次性手套，回到了他身边，只有近距离观察时，才发现他的脖颈胸前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
可除此之外，似乎也再无什么其他反应，就连脸色都没什么变化。
“博士，有什么问题吗？”
“唔，你感受到欢愉了吗？”
“嗯，那应当算是欢愉。”
我禁不住有些意外：“可是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很‘欢愉’。”
“博士，我只是在非表演时，不习惯情绪外露。”
“嗯……那你能描述一下刚才的感受吗？”
“唔，那是一种我从未体会到的奇妙感觉，陌生而遥远，奇妙而短促，却散发着一种妖冶的、甘甜的滋味，仔细回味，似乎隐隐透露着些许诱惑气息。”
如果是一个第一次尝试自慰的人，那么那个瞬间可能的确是相当短促、奇异且猝不及防的，但他却依然能精准地捕捉到那个瞬间的感觉。
傀影极具表演天赋，想来他也应当是个十分敏锐敏感的人，善于捕捉生活中的各种细微感触和情绪，并通过自己的方式表现出来。
尽管他平常大部分时候给人的印象都是没什么表情，情绪也不怎么外化，让人捉摸不透，但显然并不是因为他没有情绪，而是因为多年来的经历，让他早已习惯内敛和隐藏。或许舞台上的他会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傀影之前在干员们组织活动的时候帮过忙，不过那次并不是舞台演出，我也还没有见过傀影登台表演的模样。
如果有机会，还真想看一看他在舞台之上的风姿。
但相比之下，我也更想了解更加真实清晰的那个卢西恩。
我忍不住对他说道：“卢西恩，现在你已经不必再隐藏自己，偶尔完全放松、彻底释放一下情绪也是可以的。”
傀影的目光似是柔和了一些：“我会尝试的。”
片刻后，他忽然说：“博士，如果你想要抚摸我的耳朵，请尽管尝试吧。”
“哎？”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视线无意识间落在了他的头顶，的确是一不小心顶着他的耳朵好半天。
他的耳朵和寻常的菲林有些区别，特别是顶端的两撮毛，看起来突出而别致，那也正是他独特的种族标记。
好吧，我也承认，想要和爱抚Miss.Christine一样“爱抚”一下傀影的想法，已经不知道产生了多久。
尽管现在是工作时间，我还是忍不住对着他的头顶伸出了手，在他的头上来回抚摸了几下，连带着他的耳朵和头发，都抚摸了一番，而他的耳朵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动。
这手感果然是相当诱人的！
而更加诱人的，则是我不小心瞥见的他尾巴上的动作。在我抚摸他的耳朵时，他的尾巴也快速地摆动了几下。
嗯，我得承认，我不光想要rua他的耳朵，其实也想摸一摸他的尾巴。
但我当然清楚，对于每一位有尾巴的干员来说，尾巴都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当然是不能轻易触摸的。
何况还是一条这么短小的尾巴，更是不能轻易给人触碰。
我还是很快收回了手，并对他说了声“谢谢”。
这时傀影的嘴角又稍微提起了一点，对我露出了一个不那么明显却十分柔和的微笑：“不客气。”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颊上似乎染上了一层十分不易察觉的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