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三次破處
我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脑海里那冰冷的声音还在回盪:「这次任务:强姦。」这他妈什么鬼任务?我怎么可能去强姦别人?更遑论如果不计算被洗掉的读档,理论上这个时间点我还他妈的是处男!可如果不完成任务,应该就会永远的卡在七月二号?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开始胡乱盘算。如果真要执行「强姦」,找谁下手?像夜魔那样,随机挑个孤单的女人?一想到这画面,我胃里就一阵翻腾,操,我可没那种畜生基因!要不,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比如雪瀞例如我规划一场告白,当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然后…强姦她?操,这什么垃圾念头?而且如果他同意了怎么办?想到这我不禁露出憨憨的笑容。
我猛地甩了甩头,试图把这骯脏的想法甩出去。上次雪瀞因受辱自杀的印象还像刀子一样刺在我心里,她的泪水、她的绝望,我他妈怎么可能再让她受伤?即使是我自己也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既然不能伤害雪瀞,那就只剩一个选项——报復。找个仇人,用强姦来洩愤?这想法虽然也让我觉得噁心,但至少比随机犯罪或伤害雪瀞好点。可我的仇人里,女的能有谁?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小妍。那个被夜魔当狗使唤的女人,满身灰尘,眼神冷得像冰,像是个没灵魂的傀儡。
虽然读档后的她没真的杀我,但记忆中她用棒球棒砸我脑袋的画面还烧得我心头冒火。如果真要报復,她是我最想报復的人。可一想到她那破旧衣服、骯脏模样,我胯下硬是没半点反应。操,这种女人怎么提得起慾望?但眼下没别的选择,只能拿她试试看,万一情况不对,记得赶快找机会自慰一发,读档重来!
那就出发去「强姦」吧!
我再次踏进那个废弃建筑物,空气中瀰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铁锈和腐烂木头的刺鼻气息,让我胃里一阵翻搅。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黑漆漆的,我每走一步,心里那股噁心和不适感就更重。昏暗的灯光从楼梯口洒下来,勉强照亮脚下的路,却让四周的阴影显得更深更诡异,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我。
我慢慢往下走,鞋底摩擦着佈满灰尘的阶梯,到了地下室,左右两扇生锈的铁门赫然在目,两侧的门把上依然缠着粗糙的麻绳,相互绑得死紧。此时左边的门突然传来「咚咚咚咚」的敲门声,节奏不急不缓,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操,是小妍!她像是早就知道我来了,这敲门声像在跟我打招呼。我站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闪过她上次用棒球棒砸我脑袋的画面,虽然那是读档前的记忆,但那股恐惧和愤怒还在胸口烧着,让我手心冒汗。虽然读档后的她没那么兇恶,但还是让我心里发毛。
我贴近左边的门,低声问:「你是小妍吧?还是不能说话?」门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咚」。我皱起眉头,继续问:「里面还有其他人吗?」这次是「咚咚」。我松了口气,至少确定她是独自一人。「夜魔如果不在附近,还能对你下指令吗?」又是「咚咚」。这反应跟我上次问的一样,夜魔的控制似乎有某种我还没搞懂的规律。
我咬咬牙,决定先确保安全:「我想放你出来,但我怕你攻击我。我会从门缝塞进一副手銬和手机,你把自己銬在某个固定地方,然后用手机录下房间的环境和你的样子,确认安全后我再开门,行吗?」
门内沉默片刻,传来一声「咚」。我从背包掏出手銬和手机,小心翼翼从门缝塞进去,听到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小妍捡起了东西。我补充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叫小妍,在这地方用棒球棒攻击我,所以我得小心点,别怪我。」这话半真半假,我试图稳住她,免得她突然发难。
过了几分鐘,门缝下传来手机滑动的声音,像是被踢了出来。我心跳加速,用一根细长的木棍小心把手机勾出,点开录影。画面中,地下室昏暗杂乱,墙角堆着破旧的纸箱和空罐头,一张简陋的床垫上放着几瓶水和乾粮,旁边是那根让我心有馀悸的棒球棒。小妍站在画面中央,右手被手銬扣在一根固定在地上的铁架上,破旧的灰色T恤和牛仔裤沾满灰尘,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色苍白,眼神冷漠得像一潭死水。她对着镜头点了点头,像是示意我可以放心。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背包里的电击棒,慢慢解开麻绳,绳结一松,左边的门发出「吱呀」一声,缓缓开啟。小妍站在铁架旁,右手被銬住,动弹不得。她抬头看我,眼神带着一丝戒备,却没有上次那种兇狠的杀意。我举着电击棒,声音低沉:「我会放了你,但在那之前,我得做一件事。」我顿了顿,硬着头皮说:「我要『强姦』你。做完后,我保证让你自由。」
小妍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先是闪过一丝震惊,随即皱起眉头,像是完全无法理解这要求。她盯着我,嘴唇微微颤抖,然后不可思议地露出一抹短暂的微笑,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可紧接着,她的眼眶泛红,泪水无声地滑下脸颊,身体微微抖动,像是在啜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心头一震,操,这什么反应?先是惊恐,然后疑惑,甚至偷笑,最后还哭了?她这模样让我毛骨悚然,手里的电击棒握得更紧。
场面僵住了。我站在门口,不敢上前,小妍被銬在铁架上,也动不了。我们对视了半晌,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潮湿的霉味和她身上淡淡的汗味混杂,让我心跳如鼓。就在我以为这场面要永远卡住时,小妍突然对我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我的『强姦』要求。
我呆愣在原地,只见小妍低着头,缓慢抬起左手,脱下身上那件破旧的灰色T恤,露出没穿胸罩的上半身。她的皮肤苍白得像没见过阳光,肋骨隐约可见,胸部还是挺大的,粉嫩的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抖。她继续脱下牛仔裤和内裤,破旧的布料滑到地上,露出同样苍白的下半身,阴部稀疏的毛发下,粉嫩的肉缝隐约可见,乾乾净净,毫无湿意。
小妍转身,指了指旁边一个矮桌,示意我把桌子推过来。我心里一阵发毛,但还是照做,把桌子推到她身边。她调整了一下桌子的位置,随即跪趴在桌上,双腿张开,臀部高高翘起,阴部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像一朵毫无生气的花,毫无遮挡地对着我,像是无声的邀请:「开始吧。」
我站在她身后,握着电击棒的手微微颤抖。操,这画面太诡异了!小妍这姿势完全无法攻击,也毫无防备,像在故意让我安心。可她这冷漠的态度、毫无情绪的眼神,还有那满身的灰尘和破旧的气息,让我胯下硬是提不起半点慾望。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疲软得像条死蛇,根本硬不起来。我心里一阵懊恼,操,如果后来真的存档成功,那我人生第一次破处就被被小妍定案了,第一次真枪实弹的性交,竟然要献给这么个脏兮兮、像傀儡一样的女人?这也太憋屈了!
我试着聚焦在她阴部和露出的肛门上,告诉自己: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身材还算不错,只是身体脏了点。我闭上眼,脑子里强行浮现雪瀞及NANA的模样,努力让我胯下有反应,终于阴茎勉强硬到能插入的程度。
小妍突然转头,指了指角落的柜子。我心头一跳,走过去一看,里面有一盒用掉几次的保险套和一瓶润滑剂,包装看起来很新,像是最近才放进去的。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操,这应该是夜魔拿小妍洩慾用的吧?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个资讯,但也顾不了那么多。
我撕开一包保险套,笨拙地套上,黏液和紧张让我手指滑了好几次才戴好。然后我挤了些润滑剂涂在阴茎上,冰凉的液体让我肉棒一阵颤抖,硬度又增加几分。我又在她阴部抹了一层润滑剂,手指触碰到她乾涩的肉缝时,她身子微微一颤,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枷锁封住了嘴。
我扶住她的腰,粗硬的阴茎对准她粉嫩的阴道口,缓慢顶进去。她的内壁紧緻得像要把我的阴茎仅仅的含住,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我的肉棒,感觉如果没有润滑液的润滑里面应该却毫无湿意。
她全程一动不动,连半声呻吟都没有,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如果不是那阴道传递出的温热体温,我闭上眼睛的话真的会以为自己在操一个高级自慰杯——还是那种顶级的,紧緻得让人头皮发麻。但我全程不敢将视线移开,我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生怕她突然转身,抄起旁边的棒球棒给我来个爆头。
我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小心翼翼,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内进出,润滑剂的湿滑声和撞击的「啪啪」声在这骯脏的地下室里回盪,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和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她的臀部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被这机械般的抽插唤醒了某种本能。
可她依然沉默,头低垂着,散乱的头发遮住半张脸,像是完全与这场性交脱节。我心里一阵不甘,操,这种冷漠的态度让我像在操一块木头!我低吼一声,试图加快节奏,肉棒顶到她深处时,她的内壁突然收缩了一下,像是无意识的回应,让我胯下猛地一阵酥麻。可她依然没声音,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像是被某种诡异的力量禁錮着,只能用这具躯体承受我的衝击。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矮桌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依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阴道内进出,粉嫩的肉缝被撑开又收缩,润滑剂被挤出一丝丝白沫,顺着她大腿内侧缓慢滑落。
我试图加快节奏,肉棒顶到她深处时,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了一下,像是本能地迎合我的动作。我心头一震,操,她这是爽了?可她依然沉默,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枷锁禁錮着。
我低吼一声,抓住她瘦削的腰肢,更加用力地撞击,每一下都顶到她阴道的尽头,肉棒被她紧緻的内壁挤压得发痛,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我试图在她身上找寻更多反应,可她除了偶尔的身体颤抖和手指的抓紧,依然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我心里一阵不甘,操,这种冷漠的态度让我像在操一块木头!我闭上眼,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声「啪啪啪」几乎连成一片,矮桌上溅满了润滑剂和汗水的混合液,腥甜的气味在这骯脏的地下室里瀰漫开来。
就在我即将到达高潮的边缘时,小妍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阴道内壁开始收缩,像一隻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的肉棒,挤压得我头皮发麻。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像是渴求更深的贯穿,双腿颤抖得几乎要从矮桌上滑下去。
我低头一看,她的阴部终于分泌出大量淫水,混杂着润滑剂,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桌上,形成一小滩黏稠的液体。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指甲几乎陷入木头,苍白的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像是被快感强行唤醒,却依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这剧烈的肢体语言宣洩她的感受。
就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小妍的限制似乎瞬间解除,她突然发出高亢的淫叫,声音像洪水般倾泻而出:「啊啊…好爽…你好大…插得我好深!」她的声音充满放荡的挑逗,完全不像之前的冷漠,像是换了个人:「操我…好舒服…你插得我好满…要高潮了!」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挤出一股热流,顺着矮桌滴落在地上,腥甜的气味瞬间充斥整个地下室。
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操,我要射了!」肉棒顶端传来阵阵酥麻,快感像海啸般席捲而来,浓稠的精液猛地喷进保险套,沉甸甸地掛在顶端,几乎要撑破那层薄膜。
小妍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快感彻底击垮,趴在桌上喘息连连,胸部压在木桌上,乳头因摩擦而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我喘着粗气,缓慢抽出阴茎,保险套里满是白浊的液体。我低头看小妍,她趴在桌上,脸颊緋红,喘息声断断续续。我心里一阵发毛,操,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那淫叫是真爽还是演的?为什么夜魔的控制会突然失效又恢復?我定了定神,低声说:「对不起」然后说道:「我说过做完会放了你,我会遵守承诺的。」我绕到她身前,准备解开手銬。可就在这时,小妍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你先别解开手銬,等一下,别走。我有话跟你说…」「我的主人。」
我脑子「嗡」地一声,猛地转头,以为夜魔突然出现在身后。可四下空无一人,只有小妍趴在桌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心跳如雷,操,她这声「主人」叫的是我?这他妈是什么意思?我瞪着她,声音颤抖:「你…你说什么?主人?谁是你主人?」
小妍只是静静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像是某种诡异的臣服,说道:「你是我的主人!」。
我心里一阵翻腾,脑子乱成一团。这任务到底算不算完成?小妍这反应是怎么回事?现在的我是小妍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