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眉番外·人间清欢(含神母梦中兽交)
自那日入馆之后,小眉心神恍惚,常常魂不守舍。行走间,仿佛仍能觉出丹田深处的余温未散,那股灵息萦绕不去,如在体内呼吸吐纳。
这日,隔壁那顽劣弟子又嘻嘻迎面而来。
他一向喜欢拦她的路,不是顺手夺走她手里的竹简,就是突然扯下她的发簪。她急得发窘,他却把东西举得高高的,让她踮起脚尖也够不着。看她真要恼了,他才慢悠悠地将东西抛回去,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小眉对他避之不及,却又毫无办法。
谁知今日,他才快步靠近,欲如常作弄,却忽然怔住。
只见她神情怔然,眉间残着一抹未散的羞色,像是余潮尚在,水光氤氲,把原本清淡的五官映得娇艳。
少年猛地涨红了脸,嗓音发紧,结结巴巴道:“你……你今日怎么这样!”
小眉还未来得及回应,他却像被烫到似的慌张退开,只丢下一句半带恼意的话:“……别拿这副模样出来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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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谁知眼皮一合,竟沉沉睡去。
雾光氤氲翻涌,她仿佛误入神境……
她看见,地上一位少女被庞大身影压在身下。少女身形并不矮,却只到那身影胸口,显得格外纤弱。那身影时而化作银发神祗,时而幻为巨鹿之形,虚实交错,令人目眩。
她的腰身被牢牢钳住,每一次沉重的贯入都把她撞得前胸贴地,四肢无处借力。乳峰随冲击起伏颤动,摩擦间泛起湿亮的粉痕。她似已神志溃散,只凭本能咬住神明垂落的长发,涎水顺着唇角蜿蜒滑落。
只见少女双腿被迫张到极限,吞吐着雄鹿狰狞的性器。腰腹被顶得一耸一耸,清晰显露出兽首龟形的凸起。她双眸在剧烈冲击下翻起,露出一片失焦的眼白,面色潮红,唇瓣半张,喘息急促,分明被身后的雄鹿逼到了极乐之境的大门。
她全身不着寸缕,手腕上唯一的净尘绳早已被汗泪濡透,紧紧贴在雪白腕骨上,那抹红痕仿佛成了情欲的封印。
小眉几乎屏住呼吸。
就在此时,交合处传来更加湿热黏腻的水声,穴口在痉挛间失去控制,滚烫的淫水夹着尿液一同被逼出。
潮声与喘息一齐涌入耳际,小眉心中骤然一慌,浑身发烫。她下意识并拢双腿,然而越想忍住,越是忍不住,羞意与燥意层层交迭,把她整个人拖入那片潮水。
就在此刻,那少女与神灵竟同时转首,灼灼凝视她,雾光缓缓散开,显露出的,赫然是白日里神母的容颜。
小眉一声惊呼,猛然自仙境中脱离。
胸口剧烈起伏,衣襟早被冷汗浸透。双腿仍紧紧并拢,却能清楚感到湿意横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低头一望,只见床褥上已染出一片潮痕。
她面色骤红,慌乱拢衣,心中惶惶:方才所见,是梦,还是神祇真将她摄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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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展开一看:是一块还带着余温的桂花糕,糕面上还粘着几瓣碎花;一袋烤得焦黄的栗子,热烘烘还冒着谷香;还有几枝草药,被随手撕下的布条胡乱裹着,叶脉上仍带着未干的露湿。
一张字条掉落出来,字体清俊,话却气人:“小眉毛,别哭丧个脸,该吃吃,该喝喝!”字尾还歪歪扭扭画了个咧嘴的大笑脸。
这份别扭的关心,笨拙得近乎可笑,却像一阵清风,把方才压在心口的阴影骤然冲散,将她猛地拽回人间。
小眉怔了怔,唇角慢慢弯起,低头咬下一口桂花糕。
花气扑鼻,唇齿生甜。嗯,香。
……
“所以那时候,我就知道你的心意了~”
十五年后,凤冠霞披的新娘笑盈盈地望着对面的新郎。她容貌虽不出众,眉眼间却自有岁月沉淀的温润与安然,此刻又添了一分新妇的娇媚。
霍照君拿妻子没办法。他早已不是那个爱逞强、只会捉弄她的少年。可当年记忆浮上心头,脸上还是飞快染上恼羞的红。
他猛地将她扑倒,急切里带着几分笨拙狠意,伸手扯开婚服:“小眉毛,你少得意!”
……
“照君……照君!太深了……”
“说,到底是谁让你更舒服?我,还是神母?”
“啊……啊,不要拿神母来比,不敬……啊啊,夫君,是你,是你……”
“再说一遍!”
“是你……嗯嗯……只有你……照君……啊……”
她颤声唤出他的名字,娇音混着哭腔,像是全身心都被他填满。那一刻,霍照君心里最后一丝荒唐的忮忌才彻底散去。他腰下动作渐缓,从狠厉变成了缠绵,仿佛要用这一往情深将她紧紧锁住。
若是当年,神也看中了她……他不敢想。
小眉并不知丈夫的后怕,只觉得体内被一波波热意充满,娇躯仍在余韵里抽搐,双手紧紧抱住他不放。
烛火摇曳,屋中只有喘息与低语相偎。
lt;不羡天上神仙客,人间正好是清欢。gt;